言罢,取出一根金色竹条,递至于长老手中:
“若实遇棘手之事,但须碎此竹,我会自现身相助。”
小主,
与此同时,御兽宗内,李吉引领徐逢匆匆而归,立于密室之央,目眦欲裂,望着那惊心动魄的掌印,胸中怒火熊熊燃烧。
“我去趟青云宗,索一公道!”
李吉言语间,便欲挥袖启程,然身旁徐逢急急伸手阻之:
“宗主且慢,闻温长老所述,那人实力非凡,但未逞凶性,故而尚存余地。
宗主若轻率前往,若有不测,我等何以自处?”
“难道我宗门弟子死了这么多,就这么算了?”
徐逢缓缓摇头,语气沉重:
“非也,此事断不可轻轻放下,然宜深谋远虑,徐图之。”
李吉胸中怒焰难息,素来只有他欺人,何曾受过此等侮辱,
如今宗门地位显赫,乃是一国之宗,又岂能容忍此等屈辱。
旁侧徐锋洞察其心,遂再次启齿言道:
“宗主,若此恨难消,不若由在下代劳一行,如何?”
李吉闻言,眉头紧锁,心中暗忖:
我一元婴修士前去尚且被视为危险,
你这炼气期的小辈主动请缨,岂非笑话?
“你前去,又能成何事?”
李吉冷声问道。
徐逢却轻笑一声,从容答道:
“若是由在下前往,青云宗必不致过于戒备,
若有幸得其一解释,自是最好,若不得,也能暗中探查其虚实,故而此行,在下最为合适。”
夜幕之下,一只灵鹤展翅高飞,徐逢稳立于鹤背之上,目光如炬,凝视北方,身影凝固如石。
直至东方破晓,霞光初现,那遥遥在望的青云宗才逐渐清晰。
“来者何人?到我青云宗有何贵干?”
门外弟子喝道。
徐逢从容下鹤,抱拳施礼:
“在下徐逢,特来拜访。敢问贵宗之中,可有一位号为百川的老者?”
两名守门弟子相视一眼,答道:
“你说的可是百神医?”
徐逢微微颔首:
“然也。”
遂取出一只精致木牌,递予二人,温言道:
“烦请将此物交与百神医,他见此物,自会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