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贾蓉蓉在家里躺了一天,身子终于缓了过来,她觉得还是应该亲自登门去感谢陈柏文。
马车到了集市,贾蓉蓉突然想起,去感谢人家总得带点什么,便命月儿去买些糕点过来。
她知道陈柏文什么也不缺,也不知道该送些什么,提些糕点最合适不过!
等她到了陈柏文的住处,他正坐在院子里喝茶。
此时阳光正好,精致的小院内,他躺在藤椅上,身下垫着绒毛毯子,旁边的炉子上水壶正冒着热气,正午的阳光拢了他一身,明明看上去个俊美清润的公子哥,可贾蓉蓉却觉得他的眉目过于锋利。
见她前来,九意特意从屋内搬出一张椅子,随后和月儿退出了院子。
“坐!”陈柏文指了指旁边的椅子,顺手便递了杯茶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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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的事,多谢柏文哥哥!”贾蓉蓉端端正正福了福身子,给他行了个谢礼。
陈柏文面色无波,喝了口茶水,声音平静:“不用!”
贾蓉蓉走到椅子旁坐了下来,将手中的糕点放在桌上,抿了抿唇:“若非柏文哥哥发现不对劲,及时救了我,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陈柏文垂下眼眸,若无其事道:“恰巧路过,又与你相识,断然没有不救之礼,只是略微施以援手,你不必在意。”
贾蓉蓉将糕点盒子打开,里面有各种各样的糕点,她的视线落在他唇角处,原来破皮的地方结了痂,贾蓉蓉以为她上了火。
她将那绿豆糕往陈柏文面前推了推:“柏文哥哥,你的嘴唇上火,这绿豆糕最是清热解毒,你不如尝尝,保准明日唇上的火气便能消了。”
陈柏文端着茶水的手一顿,目光冷沉朝她看了过去:“你当真不记得我这嘴唇的伤是如何来的?”
贾蓉蓉眨着眼睛问他:“不是上火导致的吗?”
陈柏文咬牙道:“你这记性倒是好,事情过了不过两三日,竟是忘得一干二净。”
贾蓉蓉拍了拍脑门:“嗯,大夫说了,我中了药,对了,那日我没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我神志不清,若真做了.....”
“真做了你当如何?”陈柏文眸光深邃看着她,那眼神像是要吃了她一般。
贾蓉蓉一怔,咬了咬唇道:“我不知道,我只记得那温安想欺负我,我当时很害怕,后来便看到你进来了,你好像对那温安动了手,后面的,我便不记得了。但母亲说了,那日应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陈柏文冷哼一声:“自然是什么事都没有?你难道还想发生什么不成!”
贾蓉蓉松了口气:“没发生什么就好!不过,柏文哥哥,我听月儿说她醒来的时候没有看见温安,你将他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