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氏一副为了侯府我豁出去了的样子:“事情是在他们平阳侯府发生的,咱们就只要平阳侯负责,让他纳大小姐为妾!”
钱侯爷惊讶道:“只怕平阳侯不肯吧?”
“我知道他不肯。这是以退为进,我们的目的是让他将这件事儿承担起来,承认大小姐失节,是侯府的错。大小姐可以不嫁给他当妾,但是他平阳侯府必须负责到底!”
卫氏眼底闪过一抹算计:“他们定然不肯的,不然咱们长安侯府的脸面往哪里放?回头旁人说起平阳侯府,都会拿异样眼光看他。都会说,他瞧上了咱们家嫡出的大姐儿,却使了隐私手段把人给弄到手了。”
“不想名声受损,只能帮着咱们,到时候把贤哥儿跟君哥儿送到他旗下,送他们几个功劳,还不是简简单单?”
钱侯爷神色挣扎片刻,重重点头:“你说怎么做,我配合你!”
这个夜太漫长,有人安睡了,还有人还没到家。
白晚意从东宫被赶出来,没走多远就遇上陆偃的马车。
夫妻俩隔着窗子对视一眼,白晚意扯出一抹苦涩:“偃哥哥。”
陆偃瞧她红了眼圈,问了一下车夫才知道他们刚从宫里出来,连忙让人停车,上到她车上,抱着她问:“怎么了?你不是去给各家赔礼吗?你怎么进宫了?可是受了委屈?”
白晚意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我去给六皇子与太子殿下赔罪,谁知道刚到东宫,就被太子殿下赶了出来。偃燕哥哥,我做错什么了吗?”
陆偃一听太子,就沉了脸:“太子如此羞辱你,你还去给他赔罪。也就你大度。”
白晚意连忙捂住他的嘴:“偃哥哥慎言!那毕竟是太子殿下,当朝储君又是皇子。再怎么说,毕竟是陛下的子嗣,咱们不可诋毁。”
陆偃原本还为自己的事儿犯愁,现在一听这个,眉头又紧皱起来:“我常说想要做一纯臣,忠臣,只忠于当今陛下,未来陛下。”
“可如今瞧着,这太子也不值得我效忠。”
白晚意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就又担忧地看向陆偃:“偃哥哥可是有什么想法?亦或者几位皇子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