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他还是知道的。
谢清收好火器,又拔出剑来细细观看:“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无论谁上位,手头有这样的东西,只会让我大周兵力更家强壮。”
“老四他们,真有本事,我输,也是心服口服,没有本事,就给孤跪着。”
杜世子看着如利剑出鞘的太子殿下,有点期待,四皇子他们,臣服在太子脚下的画面。
谢清带着两样神神秘秘的东西,大喇喇地回了宫。
一回宫就跟皇帝又出去了,具体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几天后,一车封存的密不透风的箱子,在宫门口连查都没让查,就直接送去了东宫,紧接着东宫就被围了起来,后来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
外人只知道,皇帝从东宫离开后,甚是愉悦,重赏太子。
皇后在东宫的探子,半个字都送不出来,派过去的人,又都莫名折了进去。
皇后焦躁地在寝殿又打又砸:“没用的东西!你也是!整日里跟你那些花花草草在一起,半点不上心!”
六皇子抱着一盆开的正好的牡丹,精心伺候,这个时节,牡丹开花,多难得,他巴巴地抱来给母后瞧,却又挨了一顿数落。
六皇子叹口气,小心翼翼地亲自把牡丹摆放好:“母后,二哥挺好的,您又是他亲姨母,他继位后,儿子日子也差不了,您争什么呢?”
“我争什么?还不是为了你!在这深宫里,我步履维艰,多艰辛才护着你长大,你……”
皇后眼泪涟涟诉说着自己这些年的不容易。
六皇子低着头,一边“嗯嗯/啊啊”地应着,却也没放在心上,母后糊涂,他可不能糊涂。
更何况,当太子哪里好了,当皇帝哪里好了,看看太子二哥,他就是一个靶子,谁都想打杀上去,父皇呢?每天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多辛苦,这皇帝谁爱当谁当去。
六皇子不在意的东西,旁人在意的很,大皇子,三皇子跟四皇子削尖了脑袋,都想知道东宫里有什么,急的抓耳挠腮却不得其法。
四皇子反其道而行之,多放打探,知道东西是平阳侯的夫人,白晚意送进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