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回来,正好遇到几位公主离开,互相见了礼,谢清对秦婉说:“他们怎么来了?”
秦婉笑着给他递上一杯茶:“小姑娘对我有些好奇,过来说会儿话。你今日不忙了?”
谢清见她岔开话题,也不多问,宫里的事情,她若是处理不好,自然会跟他说的:“今日不忙,就来陪陪你。你说说,我们刚成亲,父皇就卧病不起,外人只怕要说你克了父皇了。”
秦婉哭笑不得道:“外面有人这么传了?”
“隐约有些传言,都让我按下了。”谢清对此也不见怪,毕竟先把他拉下马的人太多了,给他的妻子泼脏水就等同于给他泼脏水,再寻常不过了,不过他既然跟秦婉成了亲,就要处处护着她,“你放心,我不会放任流言四起的。”
“这个无碍。”秦婉却想到了旁的地方:“父皇许是积劳成疾,如今你也可以让他放心,放手了,自然就要好好休息。父皇让你怎么做,你就照做就是了。重要的事情,你回头去问父皇,不重要的,你做决定就好。”
谢清闻言,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父皇在钓鱼?”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起来。
秦婉握住他的手,笑道:“既然这样,那些流言就放任它们好了。”
“不行,怎么说我,我不在意,可不能让别人说你。”谢清对这点坚决不肯让步,“你以后会是一国之母,不允许有污点,我作为皇帝,有污点也没人敢说。”
秦婉听着他这歪理邪说,忍不住乐:“好了,不说了先吃饭去。”
那头,七公主急于验证秦婉所言,出了东宫就跟八公主九公主分开了,直奔敏妃宫中过去。
见了敏妃,七公主,就竹筒倒豆子地将秦婉说的生意经都说了出来:“母妃,我觉得她在忽悠我,旺铺旺铺,自然是做什么都旺,才叫旺铺了。而且,我们捏着那些人的身契,生死都在我们手里捏着,他们怎么敢中饱私囊?”
敏妃瞧着女儿这样子,有些犯愁,她只教了这孩子在宫中生存之道,却没教她如何御下,她拉着女儿,斟酌着说:“那你觉得,太子妃的铺子,开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