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孔、孔、孔……”
夏锄禾在心底碎碎念:“我母鸡,我母鸡,我母鸡……”
安检门最终败于夏锄禾这个犟种,红灯变绿:“滴,母鸡。”
“嘎?”
老王困惑地掏了掏屁股,从屁股毛里掏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老王翻册子,翻了几页,恍然大悟。
“嘎,原来是从其他区域来的交换生。”
老王操作安检门上的身份卡装置,安检门吐出一张卡,上书两个小字——母鸡。
夏锄禾对此很满意,卡片上有新鲜好闻的油墨味,而不是……鸭屎味。
夏锄禾后面是王琰。
安检门:“滴,蛋鸭。”
王琰大惊:“不,我不是,我母……不是,我、我、我……毛鸭!”
安检门:“滴,蛋鸭!滴,蛋鸭!滴,蛋鸭!”
王琰学夏锄禾的模样,赖着不走。
安检门两侧门框上静悄悄地长出两只机械臂,机械臂悄咪咪地从王琰背后一推。
“滴,蛋鸭!”
老王扒拉出一张蛋鸭的卡片,翅膀一扇,“叭”地牢牢拍在王琰身上。
王琰欲哭无泪。
为什么夏锄禾可以,他就不可以!
夏锄禾憋笑,王琰都不知道自己要成什么动物,个人意志完全被安检门碾压,那必然不会如意。
后面的人陆陆续续检测分类,最终测出的结果是——
夏锄禾,母鸡。
路当归、李月,孔雀。
王琰,蛋鸭。老秦,赛鸽。
除了这五人外,还有1只赛鸽,2只肉鸽,3只毛鸭,3只肉鸭和4只蛋鸭。
看到检测结果,夏锄禾蹙眉。
她方才关于安检门分类的推断难道是错的?
老秦是治病救人的医生,外表略微发福,为什么会被分为赛鸽?
王琰一个男人,成为蛋鸭就不提了。
但!
离谱的是,总共5只蛋鸭,其中4位都是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