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琰有过举办拍卖会的经验,这次筹备起来很快。
但是考虑到要给商人们赶来的时间,展会最终定在了后天。
应付完管家,夏锄禾走进厨房。
她在做噩梦和清醒的疲惫之间,选择了做点好吃的安慰自己。
被大胡萝卜糟蹋的大豆虽然没有完全成熟,但是豆荚已经比较饱满了,做成盐水毛豆正好。
盐水毛豆听起来只需要盐水和毛豆两种食材,实际上想做得好吃入味,还需要各种香料和辣椒。
这些夏锄禾都没有。她只能在毛豆前后剪出小口子,煮得久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农场出品的缘故,毛豆煮上没多久,就飘出清香味。
黎秋生被香味勾进厨房。
她看了眼夏锄禾:“老大,你眼底有点发青。”
夏锄禾:“……”
刚刚忘了把管家留下,教黎秋生说话了。
夏锄禾有气无力:“没休息好。”
“又做噩梦了是吧?”黎秋生神神秘秘道,“我有镇痛安神,让人放松快乐的药,老大你要不要来一颗?”
夏锄禾立刻警觉起来:“有成瘾性?”
“不知道呀,我没敢试。”
夏锄禾:“……”
怪不得那么好心,原来是想拿她试药。
“给我看看。”夏锄禾道。
黎秋生回房,拿出一个棕色小玻璃瓶,瓶里只有一片蓝色药片。
没有说明书,没有适应症,没有保质期,妥妥的三无产品。
“哪来的?”夏锄禾问。
黎秋生有问必答:“下副本的时候,别人给的。有些游离在基地外,无组织的散人,他们中吃这种药的,好像还挺多。”
“别吃。”夏锄禾叮嘱一句,没多说什么。
“能吃豆子吗?”黎秋生瞄了一眼锅。
锅里的毛豆看起来发青,明显没熟透。
“等会。”
……
黎秋生等了好久,才吃上只有咸味的毛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