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恩利盯着阿芙德罗,顾不得自己已经逐渐肿起的额角和脸颊,嘶了一口冷气:“给雄虫当狗当的这么得意高兴,可怜的到底是谁?!”
杰西卡站在阿芙德罗身后,看不见对方脸上的表情,但他可以看到对面狼狈的莱恩利。
雄虫蹙了蹙眉,面上浮现出难以形容的神色,最后他看向正跃跃欲试拉仇恨的阿芙德罗,最后开口:“够了雌君,他已经知道我已经结婚,以后应该就不会来骚扰我了。”
“莱恩利你快走吧,不要再来了。”
阿芙德罗站在一边幸灾乐祸地补充:“看在雄主的面子上,识相点赶紧走,不然就让雄虫保护协会把你抓走,骚扰雄虫可不是你用钱就能解决的事情。”
莱恩利狼狈地捂住额角,恶狠狠地瞪向阿芙德罗:“我会让你后悔的。”
阿芙德罗看着莱恩利摔门离开,转身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杰西卡,自顾自地走进房间。
杰西卡跟在他身后:“为什么要叫他来?”
阿芙德罗坐在床边微微耸肩:“给我的雄主出气不好吗?”
“以我的了解,你不是一个会为了出气多此一举的虫,更何况还不是为了你自己出气。”杰西卡靠在房门边看着阿芙德罗:“你不是只无私的虫,同样也不是只爱找事的虫。”
闻言,阿芙德罗发自内心地觉得好笑,从床头柜拿起一个小药瓶在指尖转了转:“我只是给他加深点印象,别让他把你忘了。”
“万一我哪天始乱终弃,你好歹还能有点依靠,不是吗?”
杰西卡的目光落在阿芙德罗指尖的药瓶,嘴巴无声的张了张,却在看到雌虫熟练地从中倒出两片白色药片扔到嘴里后顿住:“那是禁药。”
阿芙德罗看着药瓶上的字,轻蔑地笑:“哦,没事。”
“我常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