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竟然还有这样的手段。”

“这一剑，很强，值得认可，只可惜，你的境界太低了！”

“弱者的生命，注定了不值钱，也无法帮助你，斩出至强的一击！”

顾苍目光一闪，冷笑道。

轰！

赤色长矛一震。

它撞击在黑色剑光之上，下一刻，咔擦，黑色剑光虽然抹去了他大部分的杀伐，可是，自身，也同样支撑不住，直接爆碎了！

挡不住！

哪怕十年生机成一剑，也挡不住。

“已经很不错了。”

远处，鬼爷眸光灼灼，他十分的满意。

身形一动，就要出手。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止步了！

“嗯？”

“难道……”

鬼爷咂舌。

赤色长矛洞穿长空，轰击而来。

没有了黑色剑光阻挡。

他长驱直入。

楚牧挥剑，劈斩而出，神秘古剑斩落，轰击在了长矛之上，巨大的力量，震得他大口的吐血。

乱飞飞扬。

身躯之上，都崩裂了，出现了一道道的伤痕。

整个人，被长矛带动，飞速的倒退。

可是。

他依然维持，挥剑斩落的动作，硬憾这一道长矛。

他双目赤红一片，几乎化作了一个血人。

“没用的。”

“真意境，不是凝元可比，你不过聚气境，挡不住这一击！”

“你已经到达了极限，安心上路吧，不要做无畏的挣扎了！”

顾苍冷漠出声。

围观的众人，也全都沉默了。

聚气境，可以战胜凝元后期的顾玄，已经是极限了。

而这。

可是真意境！

相差了两个大境界。

如何抗衡？

一切挣扎，在他们看来，都是徒劳。

不过是白费力气而已。

而且。

楚牧已经不行了，到达了极限。

他的肌体，肉身，都要破碎了。

支撑不住的。

这一击，他挡不住的！

不少人都在摇头。

楚牧已经足够天才了。

可是。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依然无济于事！

“无畏的挣扎？”

然而，长矛轰击之下，楚牧的身形在退，但是他的目光，却更加的炽热，明亮，更加的坚定，桀骜。

他一字一顿，缓缓开口。

“若死亡已经成为定局。”

“那不更应该，拼尽全力，去战，去拼搏？”

“为一线生机。”

“哪怕徒劳，我也足以自豪，我来过，战过，全力以赴过。”

“更何况！”

“谁说，一切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