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
也并没有如懿心中想的那些波折,容佩给她换的时候她就在想,若是她们为难她该怎么说。
但是看她们强忍着的神色,如懿下巴扬起来些。
容佩说的没错,换种风格以她的容貌定会让人眼前一新;而且后宫所有的东西都是皇上的,那些东西也是皇上赏给玫妃的,她为何戴不得?
她是贵妃,皇上是她的少年郎,就是没法子光明正大送她,才想了这么折中的方法。
至于容佩说的:让皇上注意到内务府许久没送好首饰的事。如懿不以为然,金银不过是低俗之物,重要的是皇上的心意。
皇上依旧在意她,知道她戴红色看望永璜不好才会提醒她,不然等回来被人抓住又是一阵议论。
如懿彻底忽略内心那不适与不安,一遍又一遍的用这些话宽慰自己,也让自己深信不疑。
她坚信,以她对皇上的了解,目前对她这般就是迫于无奈。
皇上定是有他的掣肘、有他的不能做。
如今只是迂回之法罢了,如同冷宫、如同禁足、如同封宫一般,都是皇上为了保护她!
马车上的如懿。
回忆着她和弘历幼年时的初见。
那时她也是偷偷出去的,在墙头处听了一曲戏文,那时的她还很小,第一次来皇宫,无措间迷了路,寻着声音来了墙头,便遇见了她的少年郎。
他们从谨慎到浅浅相谈,从陌生到熟悉,到后来的彼此相识一起探讨戏文内容。
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嘶…
如懿伸手捂住眼,翘起的护甲险些划到她的脸,她却毫不在意。
如懿又用手拿着那蓝色步摇侧眼打量着。
不知为何,她有一种这本该属于她的感觉。
马车上只有她一人坐着,她就这么看着那步摇发呆。
本应是她的东西。
*
到了府上。
主院门外,永璜被其福晋扶着正在往外走,永璜着装整齐,面色是虚弱的。
“儿臣给……”
“不用行礼了。”弘历及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脚步也快了一些。
一行人来到永璜他们前面,太医院的太医也在院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