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他瞎想能想几年吗?要照你说的,只是想让他谦逊,那你怎么不跟流儿说呢,难道你是厚此薄彼嘛!”
“不是,不是,我没有……”
宁母体现了一把百口莫辩的感觉。
习营不再理她,径自走到宁凝身边,“好孩子,都是你娘自作主张,也怪我,这些年失察,没想到你娘是这般教导你的。你不用听她的,只管好好发挥,我只会为你高兴,习家也绝不可能成为你的绊脚石!习流,你过来!”
习流咬牙走过去了,习营对他下令,“作为习家子弟,你就该愿赌服输,快给宁凝磕头!”
“不用了,快不用了,他们都是自家兄弟,怎么能让流哥儿给宁凝磕头!”
宁母急忙扑过去,像母鸡一样试图护住习流,可没人领她的情。
大伙儿都看不下去了,“这女人也太过分了!为了自己的日子,打压亲子,不许他超过继子,现在继子要吃亏,她反倒拦在头里,怎么就没想过这些年宁凝过的什么日子!”
“就是就是!多亏宁凝自己没放弃,不然他如此高的天资都得被埋没了。”
“有道说娶妻不贤毁三代,我看这习家也是不远咯。”
“都说虎毒不食子,这女人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这种人,不配为人母!”
习流也躲着她,“你让开,我不用你管!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不如宁凝,你根本是在看我笑话!”
“流哥儿,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没有,我都是一心为了你好!”
习营不耐烦了,直接过去将宁母拨开,“你要再敢胡闹,我这就休了你!”
吓得宁母跟鹌鹑似的,伸着脖子,用帕子牢牢捂住嘴,不敢再吱声了。
众人都不说话了,场上死一样的寂静,就连金声玉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