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阴暗下来,低下头,“我记得。”
她的确感激傅岑当初搭救自己,可傅岑的话未免有些太难听了。
“那个狼子野心的女人,在我大哥身边蛰伏多年,藏了那么多的秘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要是我都能搜集到证据,法官一定会把品信重新判给我大哥,我大哥的也就是我们娘俩的。对吧,妈?”傅岑说。
傅母赶紧点头,“对!你也别磨蹭,吃完饭去看看联系品信那几位股东。”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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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十点半。
品信其中一位股东家中,傅岑来做客。
“什么?”傅岑意外:“你们早就退出品信了?”
傅岑难以想象,随后猜测:“是许知恩为了独揽大权,把你硬生生挤走了对不对?她这个女人真的是!”
这位年纪大点的女股东曾经也是绣娘,叹了口气:“傅小姐啊,这事儿不怪许总,我年纪也大了,打理不了公司,也就撤出来了。”
“我知道你为难,可她这种行为简直就是过河拆桥!”傅岑道。
从这里走后,傅岑又去了其他两位女股东的家中拜访。
可得到的结果一模一样。
傅岑咬牙切齿:“许知恩真的是太过分了!”
这位女股东年纪刚过四十岁,穿戴洋气,说话利落,“傅小姐问这个做什么?”
傅岑道:“不瞒你说,我准备要回品信公司。那是我大哥一手创办的,他死后品信理应归我母亲和我,许知恩霸占下来算怎么回事?”
闻言,那位女股东皱眉:“不是你大哥用股份抵了债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她居然想要拿回品信?
哪来的资格?
又哪来的脸呢?
“姐,你不懂。许知恩那是故意害我大哥的,就为了独占品信!”
女股东轻笑一声:“空口无凭啊。”
“大众的舆论是有力量的啊,只要外界知道她这么狼子野心,肯定会有人帮我调查。但凡许知恩拿品信做了一丁点违法偷税的事,那她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