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钱塞到家里,也被他给了村里的老人。
唯一能做的一件事,大概就是帮他解决那债务的问题了。
“当年是什么情况呢?顾霆深的母亲为什么要抛下他呢?”
夏幼之最终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阿姐她从来没有抛下过霆深,顾霆深这个名字还是阿姐起的,便是希望他能成为一个沉稳有深度的人。”廖副厂长苦笑。
夏幼之一噎。
沉稳有深度?
那估计顾霆深要让她失望了。
“我们廖家的根是在东安省,几辈人都是在教育系统里,也勉强称得上是书香之家。
我阿姐,也就是霆深的妈妈在家里排行老二,她是个非常热心善良的人,也是第一批响应国家号下乡的知青。
当时因为一些原因,我们家遭遇了劫难,整个家族都被打倒了。所以当时二姐才会被分配到离东安省这么远的海州市。”
回忆起往事,廖副厂长长叹一口气。
当时的海州市真的可以说得上是穷乡僻壤。
夏幼之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
东安省挨着京都,离海州市隔了好几个省份,再怎么也分配不到这里来。
看来,当时廖家经过一些事以后,确实元气大伤。
“我阿姐到了牛角村以后,很快就认识了霆深他爹。但她藏得很严实,直到要跟霆深他爹结婚了,才写信回了家说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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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厂长苦笑摇摇头,“我父亲知晓以后,便是勃然大怒,他还是老派的思想,觉得门不当户不对的,霆深他爹配不上他最心爱的女儿。”
他阿姐从小就优秀,嫁个一个乡下的泥腿子,说实话,他当时也是接受不了。
想到这里,廖副厂长充满了悔恨。
“我阿姐看着柔弱,但性格却倔得很,即使我父亲百般阻扰,甚至我母亲都直接跑到乡下了,也没能让她改主意。
她就是这么决绝的跟了霆深他爹,后来得知我阿姐还是跟霆深他爹领了证,我父亲一气之下便跟我阿姐断绝了关系,并让家族里所有的人都不能跟她联系。
我当时还偷偷的跟阿姐联系,后来被我父亲知晓后,便跟她失去了联系了。”
那时候的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