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个意思。”宝宁公主皱眉,一脸疑惑,“我是真的不懂。”
云媞靠着背后靠垫,双手把杯子抱在胸前,才慢慢说道:“因为,我觉得这样,才公平。”
“公平?”
云媞:“我总觉得,傅轻筹拿走的那些东西,我一定要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拿回来,只有这样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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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绝望的时候,她不是没想过杀了傅轻筹,然后去死。
可那样,她身上的污名一辈子都洗不清。
“傅轻筹做的那些脏事,就像阴沟里的老鼠,我掀开他头顶上的盖子,叫日光照射下来,他见不得光,自然而然就要引颈就戮。”
“本宫还是不太懂,”宝宁皱眉,她伸手抱了抱云媞,“幸好,现在一切都好了。父皇答允了,往后你可以常常进宫来看我。还有,你要的路引……”
宝宁公主说着,从云媞枕边的一只木盒里抽出一页纸,“都办好了。你看上面写的你的名字,牧云媞。”
薄薄的一张纸接在手中,发出簌簌的响声。
片刻后,云媞才觉察出,是自己的手,在抖。
她不自觉地把路引贴在心口处,一股暖意自心间升起,蔓延到全身。
有了这张路引。
终于,她自由了。
宝宁公主还要说什么。
殿外传来太监吊高嗓子的通报声:“皇后娘娘驾到!”
云媞忙起身跪拜。
萧皇后伸手虚挽:“你身子可无碍了?”
“谢皇后娘娘关怀,臣女好全了。”
“那便好。”萧皇后慈和地笑了笑,又看向宝宁:“内务府这差办得极好,这身裙子,便是护国公主的封号,也不辱没了。”
“母后就会嘲笑我,”在萧皇后面前,宝宁公主惯做小女儿情态,她拉着萧皇后胳膊,身子拧着,“母后,我要戴那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