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绝望的野兽,还想着突围。
挡在牧云安眼前的男人身形一动,牧云安看见,那个被抓住的女人,身上赤条条的,竟是一丝不挂!
是太子哥哥的外室,那个贱人!
身子叫旁的男人看光了!
牧云安心中升起一阵快意。
好!
这下,太子哥哥就算想保她,怕也忍不下这口气!
这女人是死定了,必死无疑,死……
可下一刻。
牧云安只听身边的云媞,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
她凑近牧云安,在她耳边,轻声:“那不是……最疼爱你的爹吗?”
爹?
牧云安一愣。
爹怎么来了?娘不是说,夜宿玉清观,明日送嫁的人,只有娘一个吗?
可就算爹来了,他的性子,最是谨言慎行,又怎会出现在这里……
下一刻。
“啪!”
牧云安眼睁睁看着,牧殊城扬起手,给了那女人一记耳光。
这一掌应是用了十足的力气。
打得那女人纵是被人架着,却还是身子一偏,险些跌倒。
牧殊城的暴喝声紧接着响起:“贱人!贱人!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这里!你还有什么资格,做我牧家的主母!你说!你说!”
什么?
牧云安一颗心像被世间最细也最锋利的丝线缠住,一下子只觉喘不过气来。
她后脑上的那只手泄了力。
可牧云安根本移不开眼。
爹在说什么啊……什么牧家,什么主母……
牧云安瞪大眼睛,看着——
那群人中,那女人似乎是因为刚刚挨了打,心中气不过。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竟直接挣脱了身边两个男人!
一下子扑在牧殊城身上,径直把他撞倒!
赤身裸体地趴在牧殊城身上,女人抬起脸。
这下牧云安看得清清楚楚。
那是……
“娘?”
下一刻,云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的好妹妹,你说她,该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