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松田阵平赶紧将人摁住,“伤口再解开别跟我喊疼!”
“不能扔。”鹤川悠夏满头大汗的抢过垃圾袋,“我自己处理,不用你管。”
“自己处理说一声就好,这么大动静。”吐槽着将抱枕垫在鹤川悠夏身后。
事移生变,鹤川悠夏果断拎着垃圾袋去卫生间处理,拿出打火机纱布和手套一起烧毁,难闻的气味充斥着整个卫生间,打开通风机通风,思考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
门外的松田阵平已经将整个房间逛了一遍,确实如他所料,这里并不是鹤川悠夏的居住点,基本生活用品都是未开封状态,衣柜里的衣服也只有两三套能够换洗的,并且没拆吊牌。
刚回完萩原研二的消息,鹤川悠夏从卫生间走出来,两人坐在沙发上沉默。
松田阵平有很多话想问,却不知道究竟从哪里问起,就在不久前他们从另外两个家伙那里确定鹤川悠夏是跨国犯罪组织成员,悬了四年的心还是受到重重一击。
事实显然比他们想象中更可怕,在他们认识之前,鹤川悠夏已经为组织卖命六年,而那时候的她才十八岁。
当时他们还想过鹤川悠夏为什么会来警视厅门口兼职,又为什么会和他们关系交好,这中间有什么阴谋。
紧接着降谷零开口告诉他们,她将他们的资料保护得很好时,那些突然出现的疑问又再次消失,甚至带了庆幸。
看吧,鹤川悠夏也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家伙。
‘只要她一天没有投入公安,我就没办法完全信任她。’
降谷零的话语毫不留情,他做不到完全信任一个组织领导层,因为这里面包含的不止他一个人,而是很多已经潜入组织的卧底,无数公安用命踩出来的血路和心血。
‘那就算她投入公安,你能做到完全信任她吗?’
他的反问让降谷零陷入沉默,就算她成为他们的线人,他依然没办法完全信任。
背后站着的人太多了,他没办法轻易交付,诸伏景光也不能。
‘不管怎样,她以后还是能正常生活的不是吗?’萩原研二故作轻松,‘总比就这么陷在一滩烂泥里烂掉好吧?’
不过是短暂的不信任,他们能理解,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觉得鹤川悠夏也能理解,只是会有些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