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安还觉得太子在考量他,所以讲得那叫一个激情澎湃。
说得更有趣了。
“沈大人不愧是古今第一位连中六元的状元,本宫也为卿的文采而折服。”
太子这么夸,沈遇安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不过是取了巧思。”
他所教的,任何考上进士的翰林,都能引经据典,而皇孙们这么感兴趣,不过是讲的时候换了个法子。
说得不那么死板,课间加点小幽默进去。
“谦儿这孩子,近些时日来,太过顽皮了些,夫子们都说他不用心听讲,沈大人,谦儿很喜欢你的授课,日后你多担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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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公冶谦说好话?
毕竟一开始,公冶谦对沈遇安不是很欢迎。
“殿下,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有主意的年纪,下官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
沈遇安聪明地把叛逆写成了有主意。
他在大楚没叛逆过,不过在末世前,他确实也叛逆过。
“沈大人确实有本事,本宫会在父皇面前,为沈大人美言几句的。”
“那下官多谢殿下了。”
沈遇安不欲和太子有太多交集,借口翰林院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公冶靖出来,就见太子和沈遇安相谈甚欢,眼神微闪。
沈遇安回了翰林院,潘风华上前。
“沈大人第一次为皇孙们授课,感觉如何?”
沈遇安想了下安静听课的皇孙,“皇孙们都很乖巧。”
潘风华不解地看着他,而后对他挤眉弄眼:“我懂,不能非议皇孙。”
沈遇安好笑地看着潘风华,知道他误会了,但沈遇安也没和他争论。
公冶煜去了御书房。
“父皇。”
“来了,这些奏折你批阅一下。”文德帝头都没抬。
公冶煜在御书房有自己的书案,张大海把奏折搬到太子的书案上。
太子看着书案之上的奏折,这些年来,他批阅了无数奏折,可却一直做不得拿玉玺之人。
太傅和父皇的施压以及看重,让他心中的欲望,不时上上下下,不得安心。
几个皇弟越来越大,就连皇孙也即将长成,如何不让他感到威胁。
奏折批阅完,公冶煜这才和文德帝增加天家父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