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了!天地良心啊警察哥哥,我和战鹤翔无冤无仇的,我为什么要害他?”
舒闻闻说,“是梁乾君,她这么多年一直偷偷地对我爸余情未了,所以才想弄死战鹤翔,好和我爸双宿双飞!”
“少胡扯!舒凡术早死了,她现在害死战鹤翔有什么意义?”
“那、那万一是她单纯地害怕呢?”
舒闻闻反问道:“最近战霆骁查二十多年前的售药渠道,都查到她哥的头上了。梁乾君害怕她哥出事,所以就想着求战鹤翔帮忙。
可那战鹤翔又是个榆木脑袋的,不听劝,那就只好让他躺着了。
他一躺着,二房的权利和人脉不就落到了她的手上,她想做什么都手到擒来。”
小主,
……
“不!她这话有漏洞。”
观察室里,姜绾和战霆骁并排坐在监控电视前,看着那个叫舒闻闻的女人顶着一张单纯冷白的脸庞,哭得梨花带雨地编排着各种理由。
那看似无懈可击的借口,让姜绾嗤之以鼻。
“打从结婚那天起,二叔就对梁乾君言听计从吧?
这么多年来,梁乾君在二房哪次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
还用得着整死二叔换权利?”
“舒闻闻在掩盖事实。”
战霆骁也看出来了。
他眯了眯眼,笃定道:“她一定在隐瞒什么。”
可是,隐瞒什么呢?
警方也审不出来。
他们几波人轮流着试探舒闻闻。
但,舒闻闻看着年纪小,外表懵懂无知的样子,实际上城府深得很。
要么警察问东她答西。
要么哭唧唧地扮起可怜,说她现在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为什么连正义的警察也要这么为难她?
警方没办法,只好暂时将她收押起来,改天再审。
“二位,你们看出什么了吗?”
出审讯室时,警察小哥绕步到了隔壁。
然后,在姜绾和战霆骁的对面坐了下来。
战霆骁说:“她说话频频看她的手腕,那里有一条红绳,你们或许可以从这个入手。”
“红绳?”
“是啊,她的隐瞒,应该和这条红绳有关。”姜绾问:“舒闻闻被抓的时候,手上有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