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时一直喝着灵泉水,加上本来就功夫底子,干起农活的速度,比那两人也不差什么
三间土坯房,面积没有砖瓦房的大,也不需要多少芦苇,芦苇割下来,直接就在河边摊开,晾晒一下,把芦苇中的水分晾干,不然太脆容易被折断,最好是晾晒完了,再往上面撒上些水,晚间和清晨的露水也可以。干芦苇吸收水分能更大程度上增加芦苇的柔韧度。
傍晚,许暖暖一回知青点,就听见孟芹在院子里跟其他知青讨论秦玉萍。
“哎呀,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到过,人家现在又去勾引大队长了,大队长在路上走着,她突然冒出来往人家怀里靠啊。你们说大队长都一把年纪了,又是个憨憨实实的庄稼人,这一靠差点把大队长给吓坏了,赶紧闪开了,才没被弄脏身子。
她以为是个男人都会稀罕跟她上床,那是以前了,沈孟安稀罕她,不一定别人就稀罕。你们看她现在没了大队干部做靠山,人都瘦了。”
秦玉萍站在宿舍门口听着,气的眼睛都快瞪到孟芹身上来了。
心里也把孟芹这个狗仗人势的东西骂了一千遍。
若是以前沈孟安没有被抓的时候,孟芹绝对不敢这么欺负她。
她想冲过过去抽孟芹几巴掌,可她现在已经没了靠山,就怕和孟芹打起来,自己打不过孟芹,吃亏的会是她自己。
幸好孟芹没有题名道姓,她倒是还有一丝脸面,生着闷气回屋里去了。
可是到了饭后,估计是孟芹觉得秦玉萍压根不敢怎么着她,她便得寸进尺,更大胆更过分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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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还没休息,和其他知青在外面聊天的时候,又开始说起了秦玉萍的闲话。
“她长得好看吗?她有的东西别人也都有,就是比别人不要脸罢了。”
秦玉萍这回忍不了了,蹬蹬蹬走到孟芹跟前,“孟芹,你说谁呢?谁往大队长身上靠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了,不要胡说。”
孟芹现在完全是觉得秦玉萍没了靠山好欺负,所以就得寸进尺的欺负她。
“我说谁谁心里清楚,要是她自己身正影子直,不做肮脏事就不怕别人说。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想的倒是挺美。”
“孟芹,我要掐死你。”
伸手就朝孟芹脖子上掐去,孟芹也不是吃素的,反手也掐在了秦玉萍的脖子上。
“你个不要脸的贱人,自己做了卖屁股的事情,还不让人说了。我就要说,就要说,秦玉萍不要脸,秦玉萍勾引沈孟安,连沈良田那个糟老头子都不放过,那两头老黄牛,咋就没把你那一亩三分地给耕烂?”
“孟芹,你长得丑没人要你,你就嫉妒别人。呸,还没变老就已经是黄脸婆了,你给人家端洗脚水人家都不要你。长得丑,一辈子嫁不出去。”
“我去你爸的,你千人骑万人枕,人尽可夫,门外找个老汉都能当你丈夫,祝你早点被人睡死压死。”
“我掐死你!掐死你!”
两个人你掐我,我掐你,嘴上又唇枪舌剑。
最上面动嘴,中部用手,下面用脚,一边骂着,很快便扭打着倒在了地上。
其他知青纷纷吃瓜,要说这瓜也挺香的,至少许暖暖吃的是津津有味。
秦玉萍不是个好鸟,孟芹也确实有欺软怕硬的嫌疑。
想当初,秦玉萍靠着沈孟安得势的时候,孟芹对秦玉萍羡慕嫉妒恨,虽然也会编排秦玉萍,但更多的是忌惮秦玉萍,有时候还挺憋屈的。
只有张磊和卢心月去劝说他们,张磊作为男人,不要伸手去拉架,只是口头上呵斥不许她们不要再打了。
卢心月动手去拉她们,无奈两个女人打的太凶了,她根本拉不开,一不小心,还差点被她们抓到了脸,赶紧闪开了。
李苗拉了拉许暖暖:“暖暖,咱们离远点,小心砰身上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