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奴的棱镜中徐徐展开一份正式的合同。
“我们想过了,商场就是用来赌的,没必要搞什么试卖浪费时间。将你们手头的品类列出单子,加进合同里。
每个品我们都要,在你们原本的出货价上加一毛钱进货,不让你们亏损太多。
小主,
我们只有两个要求,1.商标归我们所有,新大陆只有我们能卖,且要不间断供货。”
她翘起二郎腿把上半身往前伸,“2.我们想要武器的独家供应权,虽然没见到实物,希望不会令我们失望。”
舒奴痛快答应:“没问题,即使买卖,我们只在鬼市范围内卖,且价格跟你们一样。
基本不会有人舍近求远来鬼市买这些东西,合同期限......十年?”
“成交。”
舒然难得去戚家吃饭,今天舒毅也在,他刚出院,在戚家由专门的医师照料。
从前这种场合,舒然都很不自在。
现在她不会了,她知道自己未来要做什么,不在意那些雄人怎么看自己。
从前的尴尬,只是牠们刻意营造出的氛围,用来排挤压迫身处其中的女性。
让她们主动退出谈话和饭桌。
好像不需要怎么传授,雄人天生就会抱团。
不过今天舒然明白为什么了——因为牠们太弱小,只有靠抱团才能延续劣等基因。
她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舒毅,耐心听他邀功似的吹嘘自己术后康复有多卖力。
戚砚嘴角一直噙着笑意,这个废物男儿竟能唤起他几乎没有的“父爱”。
舒然听不下去了,选择打断舒毅:“父亲,鬼市最近谈成一笔大单,钢厂的订单。”
“星钢石墨烯?”戚砚扭过头。
舒然夹起一筷子牛肉塞进嘴里:“嗯,十年的长合同,直接打全款。”
这种新鲜菜,只有她们这样的家庭才吃得起。
普通人吃的都是预制餐或营养泥。
戚砚眼睛又亮了:“你怎么想的?新闻局要进行新一轮选举了。”
舒然拿起餐布擦擦嘴:“舒毅可以挂名钢厂厂长,不过收益归钢厂全体员工。”
“舒然,你真是一个合格的姐姐。”
舒然用餐刀切开鸡蛋,露出里面金灿灿的蛋黄:“您也是个‘合格’的父亲,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