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包房我正欲低头快走呢,忽然隔壁包房的门被人一下子就拽开了。
“操!小月月你又想尿遁呀?”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于庆。
“我操!你咋从隔壁出来了?”有些意外的我惊讶的问道,这时老子上涌的尿意似乎也不那么强烈了。
“操!别吱声进来说。”说着于庆一把将我拽进了隔壁的包房。
我一进来就看见几个眼熟的哥们儿围坐在了包房里的沙发上,坐在最中间的瘦高个不是大松还能有谁。
“我操!你还真把他们给叫来了。”我冲着于庆嘿嘿一笑轻声道。
“那必须的!那个傻逼不是摆谱吗,嘿嘿!我就跟他说包房太小了,让他再给开一间,那傻逼喝的都快断片儿了,二话没说一摆手就答应了,完事了这间所有的费用都算他的。”于庆洋洋自得的跟我解释着。
“操!那明天他酒醒了明白过味儿了咋整?”我略有些担忧的问道。
“哎呀我去!你是不是傻呀?”于庆像看白痴似的看着我反问道。
“操!哥那不叫傻,叫单纯,纯你懂吗?”我的质问差点没给大庆哥整吐了。
“哎呀我去!见过不要脸的,可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佯装呕吐状的于庆继续道:“今天是毕业会餐,你懂毕业会餐意味着啥吗?意味着以后再也不用瞅见那傻逼了,意味着老子从此就告别那个叫学校的地方了,哥们儿拜拜了,那傻逼上哪儿去找我呀?再说了他不是要面儿吗?就这点钱他至于找我吗?他好意思吗他?”于庆自觉挺有理的同我掰嗤着。
“哎呀我去!这不咱大月哥吗?快、快过来做,今天我虽是过来蹭酒喝的,但不妨碍我跟你好好喝点。”大松一抬头就看见了站在包房门口的我立马高声地招呼道,我一听又要喝酒那上涌的尿意瞬间就强烈了数倍不止。
“嘿嘿!一会儿喝,一会儿喝,哥们儿喝的有点走肾了,必须先去放放水。”我堆了个自诩真诚的笑容冲着大松呲牙一乐应承着。
“哈哈!放水可以,可要是尿遁就不是好孩子了。”大松眯眼笑着朝我叮嘱道。
“你刚才不是也要出去吗?干啥去?”我应付了大松一句后,转头看向于庆出言问道。
“靠!你没看见茶几上还空着呢吗?他们刚过来还没点东西呢,我偷着下去点些酒和果盘啥的,我们就在这屋喝了,他们出去让咱班学生看着了终究还是不好的。”说着于庆再度推开了包房的门,真是尿急的我跟在了他身后也走出了包房。
快步地走进了卫生间痛痛快快地放完了水,还是有些迷糊的我,洗手的同时也抹擦了一把脸,微凉的水刺激一下我顿时感到清爽多了,排空了体内废水的我舒坦的走出了卫生间。
妈的!老子先不回去了,要是再碰上哪个不开眼的还跟我喝酒那我可真喝不动了,正盘算着去哪儿凉快会儿呢,猛然一抬头就看见一道靓丽的身影朝我这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