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又猥琐去摸她的手,竟然发现光滑细腻,顿时露出惊艳的目光。
苏流萤忍着恶心假装去拔草避开他的手,他意欲再摸,有个人说了句话,应该是叫他走,他目光贪恋的站起来,嘴里嘀咕着。
忽然,刚才开口让那色狼走的头目顿住脚望向她,然后让两个人过来抓她拖走。
对方足有十个人,以自己现下的体力估计跑不过,即使跑过了也可能很快遇上第二伙西越人。苏流萤权衡了下,决定不浪费所剩不多的银针,只假装不会说话咿呀的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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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目微笑说着话,目光犀利看着她,仿佛洞悉一切。
苏流萤猜测,他的意思是让她别装了,她只好放弃扮傻,寻思自己到底哪里露了破绽。
她低头时,目光正好落在自己双手上。
这些人绑了她手脚把她关在一个破毡房,第二天倒是解开了手脚上的束缚,却推来一个笼子。
去他娘的,她又不是畜口,为什么要把她关笼子。
“喂,你们要杀便杀,本姑娘是不受这种侮辱的,我就是死也不进笼子。”
两个西越人手中举着根带刺的棍棒围过来,阴恻恻的笑,她一下就钻进笼子,坐下之后无所谓的自言自语:“大丈夫还能屈能伸呢,我大姑娘同样不拘小节。”
进笼子还不是最耻辱的,最耻辱的是笼子上面挂了个牌子,然后就拉她去游街,街上的人冷漠看着她,有些人还扔了烂菜叶和臭鸡蛋过来。
在大晋,有重大罪过的人才会被这样游街示众。
她弄掉身上的菜叶和鸡蛋,整理了下头发,想了想,把坐姿调整好,露出优雅的笑容,举起手和他们招呼。
只要心态变一变,屈辱也能当享受。
这样露脸的机会,可不多。
她一边享受一边观看西越的城镇,房屋低矮陈旧,很多是毡房的形式。不是毡房,其他房屋也好不到哪里去。路面凹凸不平,颠得她屁股都快开花了。
西越落后是有原因的。
她被拉着游了一天街,最后又被关进一个牢房,牢里还有个年轻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