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正是陆斌,您是?”该装的样子还是要装的,早慧还能让人接受,出生就有记忆可真正是亘古未有。
“吾乃汝之蒙师,将教你开蒙发悟,你可称呼我一声周先生也。”
陆斌忙做出不可思议,恍然大悟外加欣喜受教模样“拜见先生。”
“人多眼杂的,就不要拜谒了,快快起来。”
这一搀扶,陆斌立刻确定,老……额,老先生这是有求于自己啊!
也不必说的了,自己这三核桃俩的,能有啥值得惦记的呢?也就后堂里面被鼓吹起来的衣衫而已。
“先生也是来买衣衫的?”陆斌赶紧把话口递上去。
“正是,风流雅物,也不怕斌儿你笑话,为师确实很喜欢这些个东西。”
陆斌心中差点没吐出来,这话语亲的跟他爹一样。
不……亲爹都少有叫斌儿了,最近一段时间他老人家有改好大儿为逆子的迹象。
主要原因应该不在于自己给他小金库给举报了去。
“先生何不入后边去观瞧一番?前面的衣裳就是绣一些纹路而已,又不作画作诗,算不得上佳。”
“唉,我这穷酸书生,好风流雅物不假,可囊中羞涩也是真啊!”
这句话一出来,陆斌心中当即怒骂:不要面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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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欲如何?”
“听说这宝衣局乃是小斌你家亲眷开的,对否?”
“……正是。”
“可否卖一件与我,你大可放心,为师会按价格给出银两,只不过拖的久一些,或定时多次偿还。”
陆斌讶然,没成想这位先生,倒是还有几分要遵诺守诚的姿态,居然没说送。
陆斌露出一个诚挚的笑容“先生,能帮个忙否?”
“何忙?”
“先生既知宝衣局的买卖是我家做的,当也知道,我家是招流民做工的行为。”
“知道,可这又有何忙需为师帮衬?”
“有些流民家孩子也给我家里人找回来了,不少人年纪跟我差不多,当中有个孩子想学些字。”
“流民子?不妨多学些手艺,学编筐,学数术,学种粮,甚至学着去做厨子,都是不错的营生,积攒钱财,置办田产再教下一代人读书,才算是正途啊!”
不得不说,老货说的是对的,虽然挺残酷,但是现实就这样,读书,在这个年代永远是吃饱了撑着之人的特权。
“可是,先生,他应当并不想考功名,只是想要写自己的名字而已,这样如何,您若是愿意让他学会他的名字,学生便准备一件特别的衣衫赠给先生,何如?”
老头儿眼神立刻亮了起来,当即问道“什么特别的衣服?那传闻中初见衣的仿品?”
不得不说老周头儿消息是真灵通。
“不是,真宝衣只有一件,也是那位先生平日里随口吟诵自己所作的一句诗句,我偶然记下,先生,您就答应了我吧,只教那孩子几个字而已。”
“好吧,老夫便同意了,不过咱们说好了,就只教会那三个字而已,多余的老夫可没有精力,也无甚多余功夫,而且那答应好的衣衫,可不许叫人去周家讨要银子!”
老头儿立刻又露出一副市侩,精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