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你们两个大男人竟然欺负一个小姑娘!”曦千羽皱着眉头说道,眼神里带着一丝愤怒和不满。
她觉得这两个人实在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呢?看到曦千羽,白若雪立刻像见到救星一样,屁颠屁颠地跑过去。
她一屁股坐在曦千羽身边,紧紧地挽住她的胳膊,娇声娇气地撒娇道:“千羽姐姐,他们欺负我,你也不管管。”
曦千羽看着白若雪可怜巴巴的样子,她轻轻地拍了拍白若雪的手,安慰道:“好啦,若雪妹妹,别难过了,有姐姐在,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然后她转头看向那两个男人,语气严肃地说:“你们两个,赶紧给若雪道歉!”
这两个家伙喝得差不多了,尤其是烽火连城,已经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了。
曦千羽看了看他们,无奈地摇摇头,然后对萧城龙说:“萧大哥,作为兄长,你这么说若雪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男人喝多了,不知道啥是过分,尤其是喝到断片的时候,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更别说道歉的话了。
萧城龙听了曦千羽的话后,心里有些触动,但还是嘴硬道:“道歉?开什么玩笑?我堂堂萧城龙,从来不给人道歉,”
“要道歉,等我酒醒了再说……”说着他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烽火连城则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嘟囔道:“对啊对啊!我也要跟她道歉啊!”
烽火连城脚步紊乱,跌跌撞撞的,站都站不稳,他歪着头说道:“道歉,道什么歉。老子从来不会道歉,也不可能道歉。”
两人说话间,萧城龙突然摇晃着身体,说道:“萧某还得去准备一下,后天秘境就开启了,告辞。”
说完,他就从窗户飞走了。烽火连城见萧城龙溜走了,也赶紧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他看着萧城龙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道:“这家伙跑得真快......我可不能落后。”
随后他转过头来对白若雪说道:“小笨蛋,我要去找我的徒弟,莫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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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连城说完,也不管白若雪是否回应,自顾自地从窗口飞走了。白若雪拿起酒杯砸了过去,只听见“哎呀”一声,应该是打中烽火连城了。
只留下曦千羽和白若雪两个人在原地干瞪眼,心中都不禁感叹这两个家伙真是不靠谱。
《我是凡人非谪仙,蹉跎岁月度流年。浮生若梦空一场,且把今朝作笑谈。》
九龙城外
藏龙山深处,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人群如潮水般涌动着,来自天州的各大势力纷纷派出代表,齐聚藏龙山。
这些势力包括强大的宗门、庞大的皇朝以及传承已久的世家,他们之中,还有不少的散修。
这一次,引起众人瞩目的既非大宗门,亦非皇朝、世家,而是一支新兴的黑马势力——龙殿。
飞船上,烽火连城身穿一袭白袍,神情冷峻地坐在椅子上,那样子像是别人欠了他钱不还似的。
烽火连城的左右两侧,分别站立着两位气息深沉、实力强大的属下。他们便是龙殿的风雷二使——神风使和天雷使。
神风使名为牧风,他身姿挺拔,风度翩翩,一头乌黑长发随风飘扬,手中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剑刃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天雷使则名为雷唐,身材高大威猛,肌肉线条分明,如同钢铁般坚硬。
他的皮肤呈古铜色,透露出一股阳刚之气。他手持一对巨大的斧头,锤柄上镶嵌着闪耀的宝石,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力量波动。
烽火连城站在飞船,望着远方的萧城龙。烽火连城传音给萧城龙:“萧兄,秘境之行务必小心,我得到可靠消息,萧家的死对头请来高手,准备在秘境中对你下手。”
萧城龙回应了烽火连城:“连城兄,多谢你的提醒,萧某自有应对之法。”
烽火连城又道:“萧兄,一切小心。”
萧城龙道:“连城兄,你也是。”
他们没有说出,只是用了传音之法,二人刚交流完毕。
“烽火连城,纳命来!”一个浑厚的声音划破长空,如惊雷一般炸响一样在众人的耳旁炸开。
众人闻声望去,但见一个背着巨剑的汉子从远处急速飞来,眨眼间就到了近前。
站在飞船边缘的墨隐看到那人,顿时脸色一变,大吼一声:“放肆!”
紧接着,他纵身一跃,如飞鸟般朝着那个背剑男子扑去。两人瞬间撞在一起,只听得一声巨响,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撕裂开来。
墨隐的掌力犹如排山倒海之势,而那背剑男子也不甘示弱,全力抵挡。然而,墨隐的实力高强,一掌之下,竟然将那背剑男子,击飞出去十丈开外,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墨隐眉头紧皱,脸上露出一丝愤怒和不满,大声呵斥道:“你这个人怎么如此无礼!我们殿主已经多次饶恕过你,”
又是这个碍事的家伙,墨隐怒不可遏,道:“你这斯休得在造次,你当真老子不敢杀了你吗?”
被打飞出去的毕云涛,身体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感到心口一阵隐隐作痛,他能感到。这是旧伤复发,他痛苦地皱起了眉头,心中明白,自己与墨隐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实力差距。
毕云涛缓缓从地上爬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沮丧。他清楚地知道,面对墨隐这样的对手。他是无法报仇的,然而在他心中,仍然充满了不甘和怨恨,对墨隐的话语感到无比的愤恨。
墨隐继续怒道:“毕云涛,我们殿主说的很清楚了,你爹跟你们村的人不是他杀的,是你自己杀的。”
毕云涛又想起入魔清醒过来的他,是他已自己杀了村民,他的父亲。这事跟烽火连城没有关系,听到这里,毕云涛又发疯了,扛着巨剑乱劈乱砍。
墨隐冷眼旁观,等待着毕云涛狂风暴雨般的发泄结束。随着毕云涛的巨剑,最后一次无力地劈入地面,他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了。
崩溃般地跪倒在地,四周的空气凝固了,只有毕云涛粗重的呼吸。声嘶力竭的吼道:“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
墨隐缓缓走近,声音中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同情:“命运弄人,毕云涛,仇恨蒙蔽了你的双眼。你的回忆就是真相,你现在所承受的痛苦,正是你曾经盲目复仇的代价。”
毕云涛抬起头,眼中满是迷茫与痛苦。他曾经以为的真相,如今被彻底的颠覆。他该如何面对自己犯下的罪行?如何去接受这个他一直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现在,你必须做出选择。”墨隐继续说道,“是继续被仇恨所困,还是勇敢地去面对错误,去寻求救赎。”
毕云涛跪在地上,垂下头去,他不愿意回想不堪的过去。每当回忆起来,对他都是折磨和痛苦,他不敢去面对真相。
或许墨隐说的对,他必须去面对真相,如果没有勇气去面对真相,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毕云涛起身,拖着巨剑,狼狈的离开了藏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