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会了。”秦修远把玩着璎珞,妇人这种别出心裁的戴法,好看咧!
“我们抓住了人生机遇,没有转机的话,也得世世代代也都是要向别人下跪的。就像被驯化的犬儿们一样。”
说到驯狗,秦修远揉着两条裸露的玉臂,秒懂,“那兰蝶她被驯定型了。好在有自知之明。”
自知一到了男人手里只能沦为玩物,对小妇人和明熙可谓是竭尽心力求避宿命。
“哼,你老实说,你有没有想过!”口气有点横,人将腿搭在一旁的椅子上,舒舒服服靠着他,似乎只是随口一问,不对质真假。
男人抽了挑簪,下巴顶在黑发上,“我要不老实说呢?”
“男人心海底针,要骗人太容易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没骗过你。”
“我没说以前,说你要是想骗我……”
秦修远:……“夫妻以亲以诚。”取下她七绕八缠的珠链,抱起人去关窗,拍拍她紧弹的小屁屁,“今儿怎么不想?”
往日他身心几下,她早就春暖花开了。
吃饱吃撑不想了。望舒搂住他的脖子,“老了,想不动了。”
“是么,让我探探究竟。”
将人放在床边,先坦诚为敬,健美挺拔腹肌喷张,人站在床边弯腰,以舌卷起轻柔绸衣,柔韧胜柔软……
其实秦修远挺适合在现代当牛郎的。
望舒神游太虚,如果能带他回现代,就送他去牛郎店得了!
……
缓过来后,望舒给人擦了脸,男人尽兴撒手,搂着软绵绵的人瘫在自己身上,被细金属划拉一下,定睛一看,那串长长的金耳铛还晃着,额头红红的,被额头压跪着的手背也红了一片,伸手取下一对耳铛和颈中饰物,半躺起将人抱着,裙摆放下去,突然,“怎么有血?”
啊?望舒下意识看下去,弄出血了?男人摸摸她的小胳膊,拇指擦了擦,确认出血点,想是人趴着,一晃一晃,耳铛前前后后摆动将人手臂划拉个小细口。
拇指按住,哑声批评她,“那些玩意锋利,少戴……”,看到人往下面看,猛男震惊,生气,“看那做甚……除了新婚那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