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遇人不淑,望舒懒得想明日洗这毯子的人能多无语。
食色性也。
妇人追求食,男人追求色,一会夫唱妇随一会夫唱妇随,食色性也,色食性也。
第二天秦修远醒得很早,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男人搞卫生——无与伦比的一个美好夜晚,总有许多收尾工作。
幸好,昨晚花样……咳咳很不专一,唯有地点很专一,收尾工作不在乎清洗地毯。
梦里时不时就有瀑布哗哗流水声,强挣着徒步一整天的双腿机械得往着水声处走,她要渴死了,累死了,坚持不住了——该死,水声小了很多,很快听不见了。
算了,她仰面躺倒休息,能醒了指不定男人找过来了。——不知为何会有这个想法,什么男人?
又有哗哗的水声,还很近,望舒舔舔干巴掉的双唇,水声吵着一个累得要渴死的人无法昏迷!
水声又慢慢小去。
如此反复几次,她大怒,岂有此理,死就死,没见过死之前还要反复熬鹰!气得她用力一捶地,准备拼了!
“咚!”轻轻一声捶到床榻的声音。
挽着裤腿和袖口的男人侧身出来,果不其然是人醒了,头发睡得乱糟糟的,配合那副要咬人的神情,颇有点怒发冲冠的架势。
“醒了?”不对,这么气,“吵到你了?”
你说呢,望舒撑着坐起来,喉咙火辣辣,哦不,她全身就没一处舒坦的!
男人倒水远远喂她,身上水汽重,喝了两盏水,看人表情,连忙擦干身上水汽抱人小解……
清水抚洗,望舒看着一旁几乎用光了整个浴桶清水来洗的地毯——本身地毯就不小,吸水之后更重,又大半宿胡作非为,有得洗。
男人看出她眼里想法,倒是积极向上充满干劲,“我拧干就完事,不吵。你接着睡。”又问,“先吃点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