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会疼……”吃不安心,狼狈得很。
“好。”秦修远听话,止住动作,抱着人要求,“不过你今晚陪我。不能早睡。”
还早睡?都十二点了,望舒无奈。“明天还要见人。”
“穿宽松的袍服。”妇人总爱穿那些步步婀娜,看得他双眼发热的曲裾,明眼人一个动作就看出来了。
他伸手去摸人裸肩上的箭坑,就是这个箭坑,妇人从此不能穿短襦长裙,明明夏日里上襦下裙凉快又好看……姓周那个牲口!
“袍服压人,我矮了点。”穿不出来那气势,季守说昌平公主长得高挑瘦削,常年袍服,气势凌人。
“靴子底增高。”秦修远给意见。
望舒擦擦嘴,搂住人的脖子,娇娇媚媚,“我走不动啊,修远。”
真是拿她没办法,秦修远这下不再提溜人,,扬声叫了热水,随后单手抱着人去洗漱。
单脚拄杖能稳稳当当一路抱去里间,望舒很庆幸自己选了健壮的男人。
“羊毛地毯留给丫鬟洗吧。”
夫妻快二十载,秦修远早就习惯收拾场子了,何况收拾时,回味一番,奥妙无穷。
“你睡你的。”
放人躺平,秦修远扫过连着几天没翻动的账本,边收拾边说,“平不了账,就先打欠条。”
望舒闭上眼,“看不下去,太乱。让他们实打实重做去。”
那就好,小妇人一直对做生意万分热忱,对账本爱不释手,连着几天不看,秦修远心里难免七上八下。
嘴里哼着得意洋洋的小曲,化身勤劳的田螺姑娘收拾烂摊子,困乏的望舒捂住耳朵,想着明天起来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