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这顿后,望舒快撑到要吐了,接着秦修远去床头拿盒子,搂着人往里间去……
盒子里是各种治宿疾的辅助,望舒不可置信看向他,刚刚吃饱,就要给她弄那个,羞死她算了,“……明天。”
“润了半天,可以的,你别动。”
秦修远没饶她,扯了两把精美的束带困住人,嘴也堵住了,望舒一万次叫停,都叫不出来……
整整一盒子的辅助,他从头到尾暴力整治,疼得望舒眼泪汪汪给他磕头,他拧头不看,痔疮有多疼,望舒不晓得,她只晓得,便秘比生孩子也差不多了,最后疼晕过去,又被痛醒过来,那勺子一动,望舒马上摇头求饶,又臭又痛,直接又晕过去……
不晓得过了多久,望舒再醒过来时,人侧躺在床上,屋子里只留了一盏灯,她呆呆看着,直到男人边擦头发边从里间出来,两人一对视,双双愣在原地。
这一夜竟然还没有过去。
真漫长。
男人率先走过来,蹲在床边,和她面对面,“痛得睡不着?”
望舒早疼得虚脱了,前面粗人对待后,后面又是各种灌,半边身子都是麻的,痛得没了知觉,最后到哪一步都不知道了。
这一次比上一次惨多了。
上一次情况比这还严重,花了一个多月慢慢治的,这次,大力出奇迹,“好了?”
秦修远观摩妇人的神色,点点头,“一而再,不能再而三。医师说你这种病,复发了,以后会血流不止。趁年轻,必须要根治。”
不然,于寿命有大碍。
后半句,秦修远没说出来。这次原本他还没那么快回来,收到小青的信,又问过多位大夫的意见,见过几位宿疾不愈的病患,他立马中途回家,压着人根治——只要她以后没有这样的长痛,当下他只能狠心去治她。
前前后后想了好几套法子来对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