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想起什么,他忙从姑娘身上翻过,要去寻找他的定心丸,却被身下的姑娘一把拉住,又双手双脚地缠了上来。
青年爱极了她这副主动又妖娆的模样,声音喑哑地哄她:“阿锦乖,我们来年再生。”
锦初抱紧他的身子不肯松手,嘴里还贴着他的耳朵低语:“宿承安,我小日子快来了,现在很安全,就这么一回,不会出事的。”
青年身子一顿,脸上露出几分迟疑。
见他松动,锦初赶紧乘胜追击:“你相信我,小日子来之后才容易受孕,现下是安全的日子,不会有事的。老是裹着那个东西,难道你不难受吗?”
难受?倒也算不上多难受,但是肯定没有亲密无间的感觉好!
宿承安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不肯屈服:“不行,我不能让你冒险,你等我一下--”
锦初一看这人还要去拿那物什,顿时身子朝上一挺,同时双手双脚齐齐用力,一把将青年按了下来。
本就箭在弦上的二人,因着这骤然的亲密接触,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哼声,宿承安只觉一股白光冲上头顶,整个人都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忍住那股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试图将身子抽离出来,却被姑娘敏锐的发现。
锦初死死抱住他的身子,再次哄他:“宿承安,就这一次,一次没事的,你忘记咱们新婚夜的那晚,不也没事吗?”
青年本就岌岌可危的自制力,被心爱女子又拉又哄的折腾了这么几回,最后终于化作了一句虚弱的追问:“阿锦莫骗我,真的没事吗?”
“真的,真的,骗你我是小狗!”
锦初一本正经的回答他,身子却横七歪八的扭动着。
软玉温香,低吟浅唱,诱得青年终于抛弃了最后一丝清明,跟随本能,迷失在彼此掀起的惊涛骇浪里。
宿承安食髓知味,锦初又全力配合,这一场仗打的是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二人匆匆洗漱一番,就相拥着沉入梦乡。
次日一早,锦初拖着酸胀的身子,坚持送走了采阴补阳般神采奕奕的青年,连早膳都没顾得上吃,就倒头再次睡下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近午间,锦初神清气爽的再次醒来。
七月的烈日炙烤着大地,在屋角冰鉴袅袅升起的细雾中,锦初心情颇好地吃着午膳。
昨夜可算是把宿承安拿下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欢颜那样的好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