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着眼睛看向挽南三人,一抬头却见他们脸色不对,不由得一下将小叶脉扔到桌上。
随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呐呐道:“此物有异?”
好歹是自己教了几百年的弟子,陈三愿忍了忍:“推衍之术尾页,录的是些什么?”
扶光沉默的想不出,书向来都是从头背起的,谁能从尾记住:“(╥﹏╥)”
“推衍之术,引天地造化所得,术结而造化消。”满满的声音响起,看向小叶脉的眼里闪过一抹凶意:“它,不当存此。”
“此术出了纰漏!?!”扶光惊慌地看向挽南,盼着有人能给他个答复。
挽南没说话,手指压住被满满的话吓得抖抖抖的小叶脉:“竟还听得懂人言?”
啧啧称奇的看向陈三愿,见他好像也想到了什么,挽南转个方向将小叶脉弹给扶光:“无事,可以留着,我同你阿兄知道为何,但不能同你二人讲。”
这次小叶脉一到扶光手里便老实多了,紧紧抱着扶光道大拇指,躲着躲着的模样,半分不敢看满满。
听挽南说可以留,扶光倒是心宽许多。
毕竟这么个东西,放出门也不安心啊。
“阿兄阿嫂,此物该如何喂养?”满满摸着弯刀,冷冷的盯着小叶脉。
见满满摸着弯刀,扶光头皮发麻,忽地清醒起来,此物是吃了他和满满的血出来的!
鹊人氏是医家,待世事一惯众生平等。
以血喂养,有伤天和,最为族人所不容。
且若是以血喂养,虽是天地造化之物,又与精怪何异?
难怪推衍之术尾页录着“术结而造化消”,此等造化若是不消,又以血喂养之,天和大伤,世间不知要出个怎样的怪物!
小叶脉又被扔回桌子中间。
来回转几圈,倒是泥捏的也有了些脾气,顾不上满满摸着刀目光灼灼的盯着它。
小叶脉气鼓鼓的在桌上跳了几下,又泄愤似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