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孟元二十五岁,孟秋二十三岁。
东南亚人普遍结婚较早,孟元没有父母帮忙说和媳妇,久久未能成家。
当时陈首早早成家,儿子都有了。
东南亚有些身份的富家女,官二代,有些看不起没有父母照顾的孟元。
虽然孟元长相帅气英俊,气质矜贵沉稳,一看就是会疼媳妇的好男人。
但是,他孤身一人在商圈闯荡,家里冷清孤独,好人家的女儿都拿孟元当备选。
一般人家的女儿又够不上已经成为新加坡商业会会长的孟元。
一来二去,耽误了。
孟爷孟奶特带孟秋来新加坡相亲元首的远房亲戚,却冷落孟元,丝毫不在人前提及还有孟元这个儿子。
那场舞会,元首组织的。
还是元首好心,特给孟元安排好几位富家女,希望孟元能早点成家,家里有个女人照顾他。
孟元渴望亲情,盼望家里有温柔的妻子陪伴自己左右,生一个聪慧的孩子,完成人生大事。
便来了。
然而,舞会上,孟奶对孟秋相亲对象说的话,让混在人群里注视父母的孟元破防。
“我就孟秋这一个儿子,泰国的家当都是你的,哈哈。”
也正是因为孟爷孟奶的偏心,导致那场舞会,没有一个富家女愿意搭理孟元。
遍体鳞伤的孟元仓皇逃离,元首看见了,便让孟鹤煜的生母莱阳去照顾安慰孟元。
莱阳是元首培养的援交女之一,战乱遗孤,从小被安排学习服侍人,顺从听话是第一首要。
那时,她还未曾人事,第一次在人群里露相。
便跟去了梧桐老宅,给孟元倒酒。
她倒酒速度不慢,却供不上孟元喝,到后面不拿杯子喝了,对瓶吹。
“先生,您不能这样,会伤身体。”
耳边之风格外温柔,孟元放下酒瓶,凝眸注视眼前低眉顺眼的女人。
那女人面容标致,皮肤略白,凝脂一般的天鹅颈微晃眼前,乌黑锃亮的细丝长发飘飘摇摇,及腰待珠。
“你是谁?”
她低着头,柔声细语。“我叫莱阳,元首教养的应侍女!前来服侍您。”
“哦,你有爸妈吗?”
莱阳摇头。“我爸妈战乱时,被炮弹击中,身亡了!”
“你爸妈在前线上阵杀敌?”
“嗯呢,我爸爸是机械师,妈妈是军医。”
“你有哥哥姐姐或者弟弟妹妹的嘛?”
“没有,我家就我一个女儿。”
“真好呢,你爸妈特别宠你吧!”
“我不知道,时间太久远,我不记得了!”
“可能…可能他们也宠过我,我不记得了而已…”
然后,孟元继续灌酒,莱阳给他倒酒。
孟元念叨。“我都不记得,我喝没喝过她的奶水,我都快忘了他们的样子了,原来他们都没记得过我,都没记得还有我这个儿子!”
几声之后。
莱阳低眸。“先生,我愿意满足你的所有要求!”
旋即,孟元眼前现出大片白皙软肉,他喝的酒确实不少,迷离惝恍间,隐约听见有女人在耳边喊疼。
声音特别文弱,明明嘴上说的是心甘情愿,孟元还是察觉出一丝抵抗的意思。
酒醒,天亮,枕头上的泪痕和床单上的赤红,提示孟元,昨晚他干的一切。
“我,我,我,”
“能服侍先生是我的荣幸!”
眼圈红红的女人故装乖巧恭顺,孟元有些抵触,他想要的是真心,不嫌弃他,不谄媚他的真诚。
能和他走过一生的爱,不是一味听从吩咐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