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的男人,抬不起头来。
倒是黎敏,翘着脚看门口的皮卡车。
沈阳北不满意的厉声。“曾文书,天不早了!”
曾辉。“嗯,你歇着吧,我们走了,妈,走了。”
曾母。“我帮大官放行李,嘿嘿。”
沈阳北。“不用了,我同事来的路上不慎染了肝炎,会传染。”
“哎呦。”黎敏和曾母捂住嘴,忙往外退,脚步不慢,跑了,再没敢看皮卡车一眼。
曾辉低着头走了。
沈阳北环顾一圈,这块是处洼地,建造房子应该是为了院子里的溪水井。
说是井,就是一处溪水泉眼,拿石头块砌成。
泉水冒出琼浆,有溜溜的响动,倒像是京市黄家泉水四合院。
沈阳北扶着黄颖下车,黄颖傻愣愣的往前迈步子。
她坐在炕上,沈阳北忙上忙下的收拾。
窗户玻璃上,还有黎盈和曾辉新婚的喜字窗花呢,红的有些刺眼!
“沈阳北。”
“怎么了?”
“我恨你!”
沈阳北眼眸一低,继续收拾东西,什么都没说。
突然,他听见一声摔破罐子的声音,十分尖锐!
黄颖也顺着声音望去,在挖沟处的后门,能看见盈盈豆腐坊的院落里。
曾母和黎敏,脚踢开一片瓦砾,拽着曾辉往半山腰走。
曾辉一走三回头。
不过片刻,看不见踪影。
黎盈一个人,扫干净院子,拿出簸箕和板凳,坐在院子里挑豆子。
暖阳穿透树晰,照亮她黝黑的发丝。
后来沈阳北和黄颖才知道,婆婆摔破罐子,在秦岭习俗里叫替儿休妻。
到此,黎盈和曾辉的关系就算结束了。
黎盈认为,她和曾辉没有结婚证,充其量叫同居男女友,便对沈阳北说没结过婚。
黎敏警告她,黎婆身体不好,不能刺激到她,也不允许黎盈再去她们家登门。
黎盈不明白,她供黎敏出去上学,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抢男人就算了,为什么断了她要孝敬黎婆的路??
有些人,天生的坏种,也不能全怪教育。
黎敏就属于妄想妄图里的一种贪婪无厌人。
她的下场,余后慢慢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