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知道穿越之前,自己这个前身到底有没有把那曹家闺女杀害。
这对莫水流来说,很重要!
“是谁……”
许捕头冷冷问着,眼中杀气迸出。
虽然还是面容平静,那此刻看去,那还有半分捕头风采,更像那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
风雨欲来般的寂静。
持续良久。
许捕头冷静过来,想到刚刚的条件,如实答道:
“你的案子已定,翻不了案。”
“我只劳烦你帮我查明真相,查明了,翻不了我也认。”
莫水流解释,其实他就想知道真相。
如果没杀人最好,真杀了人也没办法改变,自己该越狱还是越狱。
“查明?你自己犯下的案子,自己不清楚吗?”
许捕头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我,我从刑场上,就失去了原先记忆,所以并不知道自己害没害人。”
莫水流肯定不能说自己穿越而来,只能用失忆搪塞过去。
“失忆?可供书上,你是画了押的。”
“有没有可能,是被强迫画上去的呢?”莫水流反问。
“如若我不帮你,那人是不是你就不会说了?”
许捕头撇开话题,红光未退的双眸紧盯莫水流。
“我只想知道真相,杀人我偿命,可若我是被冤枉的呢?你作为捕头,难道真不在我身上案子有过一丝疑虑吗?”
说到偿命时,莫水流心中默念自己已经偿过一次了,这次就算了,该越还得越。
许捕头哑然。
其实他一直在忙着抓捕山匪,镇中的大小案件他根本都没插手过,就连莫水流的案宗都没瞧过一眼,只是从同僚口中听闻一二。
他知道自己这些手下中饱私囊者不乏,自己平常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并未追究过。
但也未想过这些人会敢罔顾真相,判下冤假错案。
所以当他被问到对案件是否有一丝疑虑时。
轻易不敢断言。
“至于你说我会不会说出那人是谁,你帮与不帮,我都会和你说的。”
“你救过我命。”
“知道我为什么非要和你要一只烧鸡吗?”
“我只是不希望我和你提条件时,是囚犯对捕头的身份。”
“我更希望是这样坐在一桌。”
“像你在刑场为我开脱时所说。”
“公正。”
“公正的和你提条件。”
莫水流继续坦白。
许捕头默不做声。
端坐良久。
良久。
两人目光再一次对视。
许捕头猛的端起撒得还剩半碗的黄酒。
一饮而尽。
“好!我今日就应允了你!
你也别说只求真相!
如若你真是受了冤屈!
我必亲自为你解去锁铐!还你清白!”
说完站起身,往门口大步行去。
屋门一推开。
光芒撒入,阴暗消散。
“来人!”
“把这小子的案宗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