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那么软,心那么硬。
又骗他。
她什么也没看到。
她满心满眼都是别人,又怎么会看得见他?
大少爷的强势,一贯是又野又欲。
他力道强劲,吻得缱绻炽热,惹得她喘息间哼了声。
一吻结束,连厘脸蛋泛着绯红,眸里潋滟着一泓春光水色,唇被亲得红嫩生艳。
她迷离望着他。
神色依旧淡定,但已经透着点可怜的味道了。
靳识越自上而下打量她一眼,“真狠心啊,连厘。”
“我哪里狠心了,不是让你住了吗。”连厘一头雾水。
靳识越黑眸倒映着她的模样,“上辈子是齐宣王?”
有事靳识越,无事靳言庭。
连厘不是很明白他话里意思,轻声反问:“你信佛?”
“不信。”靳识越斩钉截铁。
突如其来的吻,莫名其妙的质问,他许是碰到烦人事,心情不好。
连厘眼波流转,看了靳识越一会儿,抬起手,主动抱住他的脖颈。
温香软玉入怀,靳识越微怔一秒。
连厘脸靠着他肩头,稍稍温暖,半晌,出声问:“你跟陆寒声很熟吗?”
“嗯?”靳识越下巴搁在她香肩。
“听说你们两个曾经为了同一个女孩子打架,被老爷子罚跪祠堂,抄经文。”
连厘骨子里蠢蠢欲动的一点狡黠和腹黑使得她开口重新编排语言,从而让话的意思变了个样。
靳识越低头笑笑,挑了挑唇,“吃醋了?”
连厘说没有:“我只是问问。”
连厘见过陆寒声的妹妹陆雁影,身穿奢雅的小香风裙,笑起来像灿烂的太阳,是一个非常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