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这场味觉、视觉、听觉的盛宴,是一个小时后了。
连厘吃得有点撑,要走路回去消食。
靳识越顺着她的意,并步而行。
餐厅距离酒店不算远,车子交由司机开回去。
黄浦江的晚风吹拂而来,扬起她的长发,牵起他的衣角,两人身形靠得近,若有似无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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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将他们的身影拉长,构成一片旖旎风光。
连厘不时瞄向身侧的男人,换半年前,她是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她会跟他有瓜葛的。
和靳言庭牵扯,是因为近十年的相处,那跟靳识越呢?
因为寂寞难耐,因为生理需求吗?
发现她在看他,靳识越挑眉,声线散漫:“偷瞄什么,又不是不给你看,要看光明正大看。”
连厘不怕死地说:“这个角度看你比较顺眼。”
靳识越无所谓笑了下,随后长指轻轻捏她脸,“活腻了啊连厘。”
叫她光明正大看他,她骨头硬,偏要光明正大骂他。
路不算远,但连厘天生和运动有仇,她走一会儿就觉得累,走不动路了。
深夜无人的道路上,连厘站在原地,望着前方的男人说:“我没力气。”
靳识越看着她,喉咙挤出一声呵责,幽冷道:“你就不能直接说男朋友背我回去?”
连厘摇摇头,说不要。
“说一句话能要你命似的。”
靳识越冷着张帅气的脸庞,弯腰背她走回去。
男人的背,刚硬笔挺,宽阔温暖,连厘趴在他身上,面颊贴着舒适淡香的衣料,目光眺望远方。
视野里是沪城最美的江景夜色,霓虹灯闪烁,照亮朝气蓬勃的东方明珠。
一边是江水潺潺,一边是繁华都市,二者交织成流光溢彩的画卷。
思起餐厅里靳识越的话,连厘莹润眼珠轻轻转了转,缓慢开口:“你能不能不要经常闹?”
她问得认真,他亦罕见地认真回答:“经常吗。”
“也不算经常,就是感觉我们在一起后比较频繁。”
靳识越没有仔细算过,他在脑海里回忆计算次数时,连厘又道:“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跟我谈恋爱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他问她,谁是她男朋友。
连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