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现在毫无印象。
连厘心想,没见过。
靳言庭不知和那位夫人说了什么,夫人美眸含笑朝她看过来。
连厘猜,他们估计在聊她音乐会的大提琴曲目和琴技。
隔空触及靳言庭的目光,出于礼节和习惯,连厘主动走过去。
“哥。”
她跟靳言庭打完招呼,脸蛋漾起礼节性笑容朝那位夫人轻轻低头,以示问候。
夫人微笑,美眸动人。
靳言庭视线掠过后面背着大提琴盒的保镖,最终落在连厘白净面孔上,“演出结束,不回去?”
“团长组织聚餐。”连厘说,“就在和平饭店,吃完饭再回去。”
闻言,靳言庭轻颔了下首:“结束让人去接你。”
人指的是司机,或保镖。
连厘点头说好。
靳言庭和贵夫人从眼前路过,往门口走,一条道路畅通无阻,显然特地清过场。
连厘看见一位中年女士走进来,似是恭敬喊了声“靳先生”,遂扶起贵夫人。
不知是哪家的金枝玉叶夫人。
连厘站在原地观望片刻,返回休息室和大剧院的乐手们集合,等下一起乘车去和平饭店。
大剧院位于人民广场,距离和平饭店不远,车行时间15分钟左右。
…
夫人和靳言庭并肩走出大剧院,步履缓慢,“那姑娘年纪轻轻,琴艺高超。”
“是好苗子。”靳言庭笑了一瞬。
有天赋,又努力。
夫人问:“她不是职业大提琴?”
“不是。”靳言庭口吻平静,“陆院长的学生。”
他们圈子里的陆院长,只有一位:陆徽尔,堪称传奇的数学家。
夫人面露微讶,“徽尔的学生拉大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