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识越身上的烟火气很淡,有滔天权势滋养的凉薄,也有拱手山河的气魄。
连厘从来不想当谁的救世主,也从不需要谁来拯救她。
可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大剧院台上台下的对视,她还是折返回去。
靳识越知晓她的举动,依旧没睁眼,挑着腔调沙哑冒音:“邀请我一起洗鸳鸯浴?”
他的话半是戏谑半是玩味,混得放荡。
连厘坐在靳识越身侧的沙发上,转过身面对着他,清晰出声:“我帮你。”
靳识越顿了一瞬,缓缓撑开眼皮,幽黑眼珠子在她脸上流转,目光意味不明。
连厘一旦下定决心就不会往后退缩,她低头看着他黑色裤子,径直伸手解他皮带。
因为没碰过,摸索两下还没解开。
靳识越不是非要做或弄,忍忍,等一阵子过去,也能缓和下来。
连厘主动请缨帮他。
有这等好事,他自然不会拒绝。
靳识越修长指骨捞起她的手,教她解他的皮带。
男人的手完美漂亮,薄薄皮肤下青色血管凸起,彰显着野性的力量感,他懒懒垂眼,耐心十足地指挥她解纽扣、拉拉链、扯下布料……
知道他有傲人的资本,也体验过,但在灯光下,亲眼目睹又是另一种感觉。
连厘愣怔,仍然没有后退,缓慢探出纤细白皙的手。
她手指柔软冰冷,他却是滚烫如火。
靳识越一直注视着连厘的脸,将她每一个表情尽收眼底,随着她上手,他眸色愈发深沉。
随后捉住她的手,搭在上衣,命令道:“解。”
手里的温度突然从滚烫变成了微凉,连厘抬眼看他,眼瞳水光涟漪,专注地一颗颗解他衬衫纽扣。
靳识越的身材把衬衣撑得挺拔阔正,劲腰清瘦硬实,肌肉群块垒分明,仿佛落拓不羁的荷尔蒙实体。
连厘解了三分之二,遗留一部分纽扣。
衬衫将脱未脱,放大了他身上那股诱人的性感,她瞥一眼,眼睛像被烫到了,一路烧到心尖,禁不住心跳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