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无道一脸严肃的看着浩瀚星空，开口道。

“夜无疆……”

叶萧喃喃自语，显然，没听说过有这个地方。

“叶萧，你对人族古史了解多少？”

莫无道收回目光，依旧严肃的看着叶萧道。

“太古时期，万族林立，人族微弱，是人族祖先以大智慧，大毅力，大机缘，率领人族，一步步变强，直到今日，人界成为六界之一。”

叶萧想了一下回道。

这些都是人族常识，不能说三岁幼童都知道，但基本上有点阅历的人都知道。

“你只知人族微弱，那你可知，人族初期，有多艰难。”

莫无道继续道。

“初期？”

叶萧一怔，表示不知，这种太过细致的古史，除非刻意探查，否则不可能知晓。

“太古时期，万族林立，弱肉强食，弱者连空气和阳光都是奢侈，人族最艰难的时候，是常年生活在一片黑暗的世界，因为看不到光。”

莫无道凝重道。

“看不到光？”

叶萧一脸震撼，甚至无法想象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突然间，叶萧想到这里，也就是莫无道口中的‘夜无疆’。

“那是一段黑暗的岁月，那是一个的泣血的时代，人族沦为万族鱼肉，对于万族来说，人族是食物，是美味，是祭品，是玩具，是摆设，有强者施展大神通，将人族封锁在一片黑暗中，方便捉拿，也就是从那天开始，人族开始长达一万年的屈辱岁月。”

莫无道表情沉重道。

叶萧听着也微微皱眉，尽管他不是那个时代的人，尽管他没有亲眼所见，但是光听就能感觉到。

“那个时期的人族，从没有见过光，每天都有人经历，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亲人离世，仿佛幸福是一种诅咒，每当有人感觉快乐时，总会有各种磨难降临，世间变成一座苦海，所有人都要在苦海中挣扎。”

莫无道继续说着，表情也越来越严肃。

叶萧则一声不吭，静静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