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从几人的对话中听出点东西来了。
钟家这姑娘竟然给江年下·药!
要知道江年可是江家的独苗苗了,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偌大的公司不就落入江满手里了吗?
是的,即使江年刚刚在台上说了那样一番话,但有一部分人认为江年只是在做样子。
警察和医生走进房间最先检查的就是卫生间。
扭了扭门把手,结果门没打开,这一瞬,大家确定了受害人就在卫生间里面。
“先生,先生,你怎么样了?”
敲了几次,除了哗哗的流水声,再没有别的了。
为首的警察用力踹了几脚,直接把门踹开了。
大家也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一个人泡在红色的血水里,颤抖着手握着刀子往手臂上划。
“医生!”
警察准备过去把人带出来。
还没走近就差点被水果刀划到,“别过来!滚开!”
“先生,我是警察,我带你去看医生。”
“警察?警察……”
江年强撑着看向面前的人,似乎是在辨认他的真假性。
“小年!”濮秋雁哽咽着喊,“我是妈妈啊!听话,把刀放下,我们去看医生。”
“妈?”
哐当一声,刀落在地上。
江年像是脱力了一样往后倒去。
离他最近的警察眼疾手快,把搂住他。
把人放在床上后,一个医生先给江年打了针,另外的医生给他包扎伤口。
“淼淼,我没让她得逞……淼淼,淼淼,我还是干净的……”
坐在床边的濮秋雁听清了江年说的话,神情有些复杂。
江年说过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