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知道华兰只是在开玩笑,但他无意拆穿,反而是配合着叫屈道:“大姐姐,你这可是冤死我了!”
在喊过这一声后,盛长权又道:“大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几年来,我可是一直跟着我师父在外面游学的呀!”
“那时候,又哪里能有功夫回汴梁呀!”
盛长权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苦笑道:“而且,我这阵子又一直忙着来为此次乡试做准备,所以,我这儿自然是没有时间去大姐姐你家了呀!”
“哼!”
华兰被盛长权给逗笑了:“好!好!好!”
“是大姐姐错怪你了!”
“本来就是嘛!”
盛长权小声地嘀咕着,面上也是故作不忿。
后面,墨兰、如兰亦是跟华兰一般,依次向前为盛长权送上了祝福。
不过,相比较于华兰、如兰的真诚,墨兰就有些不对劲了,言语里,似乎是藏着什么,隐约透着一股酸气。
对此,盛长权也只是眯了眯眼睛,却是什么也没有多说。
而与之相反的,则是旁边的华兰似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墨兰,神色中也是透着股冷色。
连面对自己亲兄弟都如此淡漠之人,其本性如何,那就自然是可想而知的。
也是在这一刻起,华兰终于是确定了墨兰的秉性如何,待她的态度与感情也是不由地调了一些,多了些警惕与小心。
至于最后的明兰,因为是一直都将自己的注意力给放到了盛长权的身上,所以倒是没有注意到墨兰的酸话。
“阿弟,你自己把握就好!”
明兰最后一个走上前去,却是没有说什么给盛长权压力的话,她只是安慰道:“一切,都要以自己的身子为重!”
“你还小,也不必急于一时。”
明兰说这话的声音很小,除了盛长权之外,别人听得也不大仔细,所以也就没有人反驳,说明兰乱说话。
“呵呵!”
看着明兰眼中的关心,盛长权笑得很是真心。
“阿姐,你放心,我省得的!”
“嗯!”
明兰有些不舍地点了点头,最后将位置让给了盛家的老大,盛紘。
“长权,你!”
盛紘本有心想要端起父亲的架子,说些警醒之语的,只不过,他念到之前被王大娘子闹的那一出戏,顿时就觉得没脸再说这些了。
故而,到最后,盛紘也就只能是干巴巴地道了句:“去吧!”
便是彻底地结束了这场送行。
“那,长权就先走了!”
盛长权对着府前众人一揖,而后道:“祖母,父亲,母亲,还有各位姐姐请留步,长权这就出发了!”
说完这句后,盛长权便是坐上了后面徐长卿驾驭的马车,而后离去了。
……
(今晚加班,明天改完)
……
“骨碌碌!”
“骨碌碌!”
“……”
徐长卿熟稔地驾驭着马车,直直地朝着目的地进发。
其实,按理来说,乡试这一场应当是要回原籍去考的,但是,因为考虑到京官的便宜,所以朝廷也是在京师里设了一批考场,专门为那些京官子嗣服务。
不过,也别以为这就是优待,要知道,越是临近朝廷中枢,其科考的难度也就越大。
通常来说,要是回自家原籍的话,可能这乡试的难度会低些,而且,这里面可操作性的可能性也会大些。
但是,汴梁城里的这一场可就不同了,其中的难度大,规格也会极严。
当然,其含金量也会更足,是专门供那些心高气傲,自信的学子们所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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