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上腺素飙升不到半秒就熄了火,乔登时恼羞成怒,什么污言秽语都从嘴里蹦了出来。
“无能狂怒是没用的。”江肆月置若罔闻,周十晏却蓦然开口。
他从一地的碎陶瓷渣中起身,拍干净衣摆上沾染的泥土,朝地上的乔扬了扬眉:“就问你服不服?”
然而乔还没吭声,就听江肆月吼道:“还站在这看戏!?单绥他们人呢?!”
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霎时吼懵了一屋子清醒的人。
周十晏也不敢“狐假虎威”了,立马掏出手机准备呼叫援军。
恰在这时,走廊间无数脚步声纷至沓来,为首的赫然是单绥和卫羽。
“哎呦我去!”卫羽刚一进门就被满屋狼藉惊得站住了脚,“晏总!您没事……诶?”
当看见半跪在地面按住乔的江肆月,卫羽焦急的话音忽而拐了一个奇怪的弯。
同步迈进包间的单绥也是一愣,但他的反应比卫羽快多了。
待卫羽回过神,单绥已经配合江肆月将乔一掌劈晕,并把他反绑在了罗汉床的床腿上。
而中枪的邦妮和红衣女子,正被四名保镖提在手里,奄奄一息地喘着粗气。
江肆月推开周十晏伸来的手,径直走到红衣女子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向上一抬:“你叫什么名字?”
红衣女子不答,只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不说?好,”江肆月也不生气,反而笑吟吟道,“但我希望咱们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能告诉我。好吗?”
此番话落,屋内众人皆是一阵错愕。
保镖们面面相觑:啥意思?少夫人要放人?!
卫羽一脸懵逼地看向自家总裁和单绥——得到两记眼刀后就果断掉头去尝试唤醒还晕在茶桌上的那两个不省人事的“陪绑”倒霉蛋了。
“你……什么意思?”红衣女子气若游丝地问。
江肆月松开手,朝茶桌那边偏了一下头:“把解药给我,你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