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口人只剩下他一个了。严景松坐在出租屋内的床上眼神迷茫。
他无助的抱着自己,从白天一直坐到了黑夜坐到了白天的白天。
三天了他都没有踏出去过这个房门,跟他一起合租的室友生怕他受什么刺激自我了断了敲了门也不开就直接破门而入。
一进来把他那个室友都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诡异大早上的又开始了!
严景松抱着膝盖成了一团缩在角落,而窗户是打开着风吹进来扬起了白色的窗帘场景组合在一起怎么看怎么怪!
在确保人不是死了他的这个室友把人拖出去塞了他几个包子就去上班了。
整个屋子又剩下了严景松一个人,他仿佛又听到了当年在他脑子里说话的那个声音。
'死吧,死吧...........'
'死了就解脱了,难道你不想家人吗?不想你的爸爸妈妈还有你的姐姐,你就不想跟他们团聚吗?'
'只有你死了才能重新见着他们,他们在等你呢...........'
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严景松的精神状态早就紧绷了起来,现如今听到脑海中这道蛊惑的声音他情不自禁地站起来,走进了厨房拿起了冰食砍肉的菜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脑海中的那道声音瞧见他这样似乎更加兴奋了,就连说出来的话都有一种隐忍又带有迫不及待的意味。
'对,就是这样.......对准你的脖子轻轻的往下一滑,你就能见到你的家人们了.........'
严景松的手一点一点的下移在刀刃快要割破他脖颈上的肌肤的时候一阵清风从外面吹了进来。
他的意识瞬间清醒了过来,突然脖子一痛他下意识的丢掉手中的东西捂住发痛的脖子。
有些温热的东西从手缝隙中流出他低头一看都是血。
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严景松的脑子都蒙了,刚刚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他的脖子会那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