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的眼神在白墨堪称绝色的脸上扫过,眸底的嫉妒到现在都未消。
“而我只是只普通到极致的亚兽。”
“我总会不平衡的。”
白墨简直弄不懂他的想法。
“所以就要让我为你的不平衡付出代价?”
花晚却不回答,只是笑了几声,“你今天来找,不只是来跟我吵架的吧?”
他给白墨倒了茶,语气隐隐愤怒。
“我真的很羡慕你,纵使出去就是个怪异的亚兽,但是有个宠你的祭司阿姆,在族里德高望重,所有人都不敢欺负你。”
当然,他后面的有意为之,还是让豹族的人对白墨厌恶至极。
“好不容易结契,我原以为从此就有了好日子,可你的伴侣又是那么英俊勇猛的第一勇士,而我又被你压了一头。”
“我怎么会甘心呢,白墨?”
白墨:“……”
他吐出一口浊气,安慰自己不要生气,并决定待会儿回家,就猛喝一瓢菊花茶降降火。
“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来找你,是想看看你的治病手法。”
白墨和他对视,“你不是号称不需要草药就能治病吗?”
“当然可以。”
花晚丝毫没有露怯,反而笑得更加灿烂,他把木碗推到白墨面前,“先喝杯水,我去拿东西过来。”
白墨端起木碗闻了闻,鼻尖微动。
这段时间他分辨各种草药,已然对气味十分熟悉,这水绝对有问题。
就是不知道目的是什么……
望了眼花晚取东西的背影,白墨把水倒在木墩子下,又挪了挪位置盖住,才装作喝完了的样子。
花晚转身,正好看见白墨放下碗,喝完了整碗水,眼神中笑意越发明显。
“你说的可以治病的东西,就是这个竹筒?”
白墨疑惑打量,显然没弄明白,余光还要观察着花晚的表情,以此来判断自己喝完水后的症状应该是什么。
于是在花晚的视线里,白墨试探着伸出手扶住额头,眼神飘忽。
“你……这水里,有东西?”
花晚突然笑出声,把木碗倒扣在桌上,“是啊,你不是可以分辨草药气味吗?怎么连最普通的晕晕果也闻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