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把照片收进文件夹里，随手扔开，再次看向锦辰。

“你就只想和我说这个？”

随即郁闷抿唇，“还说我喝醉了，你自己都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

可真要把这告白的事说出来，顾寒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顾寒思索着，让锦辰在身边坐下，引导似的，“你昨晚去做什么了，还记得吗？”

锦辰点头，垂眸掩去促狭笑意，“和朋友去聚会了。”

“那后来你是怎么遇见我的？”

“这……”锦辰状似苦恼回想。

顾寒眼神灼灼盯着他，面容紧绷，语气里带着指控，“你居然真的不记得！”

锦辰赶紧回答，“我记得。”

“昨晚先生说的话我都记得。”

顾寒缓了两秒，更生气了。

“你记得还……还不回答，你是不是压根就不想答应？”

锦辰微微叹息，深邃的眸子沉甸甸看向顾寒，“原以为先生只是喝醉，胡乱说的。”

“都说了昨晚我没喝醉。”

“我只是管家，也没有和您适配的身份，您不是说管家应该要注意分寸吗。”

锦辰语气低落，被顾寒牵着的手指蜷缩，勾着他的手心，声音又缓又沉。

顾寒：“……”

当初嘴怎么就这么快呢！非要提分寸感这三个字！现在好了吧，天天被念叨。

顾寒被他挠的手心发痒，反手紧紧握住，语气不容置疑，“那是以前无心之话，又何必句句放在心上。”

“现在我…喜欢你，就可以不用注意分寸。”

“你昨晚问那么多问题，我不是都回……”

还没说出口的话堵在喉咙里，顾寒有些发怔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还有…落在唇瓣的吻。

锦辰甚至坏心眼轻咬下唇，才缓慢分离，额头相抵，“先生知道我的答案了吗。”

很平静的一句话，却因为沙哑的嗓音显得如此暧昧。

顾寒呼吸微滞，喉结克制不住地滚动，下唇有些轻微的刺痛感，从耳尖红到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