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开始的时候，林归是那么的单纯，根本不像是现在这样。

“你肯定不是林归！”

何朝突然无比确认，“就算和林归使用同一具身体，你也绝对不是他！”

“还有你！”

何朝又瞪向方以，一直以来的泰然自若在此刻崩溃。

“你是幕后更改过节目内容的人！”

方以嗯哼一声，手指缠绕着兔耳朵，软声软气，“看来你也不算笨嘛。”

“跪下。”

方以突然命令。

何朝浑身一震，下意识往地上跪去，惊觉自己无法控制身体，眸底惊骇越来越重。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方以走近几步，居高临下望着何朝，声音突然变化，属于男人的低音磁性，“你不认识我吗，何朝先生。”

何朝听见这道声音，猛然打了个寒战，如遭雷击。

——“何朝先生，有个生意要和你谈，你只需出五亿，最后能给你带来的利益，我保证翻百倍。”

——“你要做的就是去荒岛后，尽全力保护好林归，他身上有最后一组基因密码，非常重要。”

从回忆里抽离，何朝喉结滚动，下巴被捏起，方以的掌心在他脸上拍了拍。

“多谢何朝先生，若不是你，林归这匹隐狼不可能隐藏这么久。”

何朝无力挣扎，身体不受控制，跪在地上毫无尊严。

“从头到尾都是你布的局……”

“只是可惜多了个锦辰。”方以叹息一声，甩开何朝的脸，“他是计划里的变数，不然我也不至于亲自过来。”

“更不至于把你也变成狼傀儡。”

正说着，洞穴外突然闪过一抹暗影。

方以立刻警惕望去，眼神微眯，“威姆斯，去看看。”

“是。”

身穿西装的威姆斯快步走了出去，洞穴外却什么都没有。

他以防万一还是走出去查看，确认没有危险才回到方以身边。

“没有危险。”

方以这才继续刚才的话题。

威姆斯：“主人，我们不需要留下活口吗？这是不是……不太好向其他几个组织交代？”

方以冷哼一声，“你以为那些组织派这些人出来，真想着他们能回去呢。”

“不如干脆独吞，用作实验体，反正最后也要分享出一部分数据，这几个特工就当做兑换礼物。”

方以说话时非常冷静，眼神毫无波动，仿佛轻飘飘几句话，要摧毁的不是人命，而是无足轻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