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仁也怪我不易,你雷源清做初一我就做十五,席荣压制住院子里吵吵闹闹的声音,道:“从现在开始我讲述整个事情的过程和我的赔偿方案,我说话的时候,谁若是插嘴打断或者无理取闹,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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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刚说完,吕家人就冒出来,怒喊道:“你以为你是谁,还不让插话,连皇帝都不搞一言堂,你算老几?”
席荣一眼看到正是吕文的父亲吕颂贤,席荣伸手一抓,隔着八丈远的吕颂贤被抓紧手里,往地下一摔,吕颂贤顿时被摔得浑身骨折,痛苦哀嚎,被席荣一脚踢飞,道:“还有谁?”
吕家人就要往上冲,席荣不惯毛病,拳打脚踢,顿时吕家人倒地一片,哀嚎声震天,席荣大吼:“都给我憋回去!”,吕家人都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口气上不来,皆晕倒在地。
另外三家人则吓得连连后退,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平时脾气很好,家风很正,读书很多的家伙原来如此暴戾,看这意思,若是还这样闹下去,没准真会出人命。顿时大院里鸦雀无声,人们惊恐的看着席荣,等待着他的讲话。
席荣掸了掸自己的衣襟,仿佛掸去了身上讨厌的气味,看着院子里的人道:“还是那句话,我说话的时候都不要插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席荣道:“你们都知道,这一次去东洲进货是我带队,我是带着我的一百二十六名兄弟去东洲转了五个城池才算完成。但是,在返回的路上,我们受到了三拨截杀,死去五十多个兄弟,到了河口渡口,货船被人抢走,我和剩余的兄弟们在货船上与抢劫的人火拼,不幸的是,我们全军覆没,除我之外无一人生还。”
“为什么你没死?”,吕颂贤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席荣看了他一眼,一指点出,这一次是来真的,吕颂贤眉心被一道气息一穿而过,死的不能再死!
吕家人刚要爆发,或者说刚要哭,席荣一跺脚,大院马上地动山摇,席荣看向吕家人道:“再闹,全部去死!”
吕家人愤怒的快要窒息,不过果然不敢吭一声,只是憋着怒火,他们还有一个指望,指望大东家主持公道,因为,这一次闹事,就是大东家让来的。
席荣继续道:“这一次货物被劫兄弟被杀,我作为河西商行掌柜当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我回到商行之后就找尤春许恒何冲吕文商议给予一百二十六名兄弟的家属补偿事宜,我和大掌柜商议的结果是每个兄弟发放抚恤金一万两白银。现在,我兑现若言,钟老,取库银,现在就发给大家!”
“至于河西商行的安排,我的意见是,将雷源清名下股份我们五家平分,将雷源清踢出河西商行?为何这样做?因为,假扮劫匪抢劫杀害我一百二十六名兄弟的,就是雷源清!”
“不要震惊,不要奇怪,事情还没完,雷源清进入会议室后,二话不说,尤春许恒何冲吕文就是被雷源清杀害,你们一定不信,那么现在我就给你们证据!”
席荣一手在身后一抹,留影石投放出一道幕布,幕布中出现的正是雷源清一掌震灭三人的场景!
席荣看向天空,吼道:“雷源清,你他妈的陷害我,杀我兄弟又将杀害尤春四人的罪责加到我身上,你以为我真的怕你吗?有种出来,你我当着父老乡亲们的面单挑!”
“还有你们,受雷源清的指使去我家闹事,冤有头债有主,杀害尤春许恒何冲的是雷源清,当然,吕文是我杀的,我承认,所以,我决定赔偿吕家一万两白银,和我的那些兄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