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小子徐州话说的怪溜,你敢不敢让我搜搜。”
小安戏谑地说道,心里头却暗自吃惊,这日本人下了多大的决心啊,布了多大的局啊,一个寻常的特工就有如此精深的语言培养,这可不是短时之功,其实小安不知道,这个伙计作为打前站的特工,他已经足足潜伏了三年之久了。
霹雳神拳一脸的郁闷和尴尬,原来是自己多心了,人家根本不是来帮他的,而是来找人的,怪不得这小子不搭理自己,不过,转念一想,要没这小子这么一搅合,自己师兄弟三个怎么脱身还真的很难说,别管怎么着,至少这会能喘口气了,方才那一通可把他累得够呛,完全没料到这春来旅社的伙计全他妈的是练家子。
“师兄,这春来旅社有门道啊!”
镇彭城说道,他也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因为这春来旅社在他的眼皮地下,所有的伙计全是会功夫,自己竟然毫无察觉,这事想想都不对劲,吓人的很,而且,就这么一个旅社,竟然养了这么多伙计,粗粗看一下,差不多得三十露头,这么前后一琢磨,春来旅社不简单啊。
“我也看出来了,有门道。”
霹雳神拳神色严肃地说道,都这个样子了,再看不出来那就傻了。
“我说没有就没有,赶紧滚蛋,否则连你一起收拾了。”
小安一指捂着脑袋蹲在地上的伙计道:“你就不问问他是咋受伤的?”
那壮汉一脸的狐疑,什么意思,他怎么受伤的,当然是你打的,用暗器打的,还用问么,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你这么一问不是脱裤子放屁么,打伤人了,还大言不惭地让我问问怎么受伤的,我问你老爷个蛋。
“小子,今天你倒大霉了,春来旅社饶不了你。”
听了同伙的话,受伤的伙计就觉得伤口那里不对劲,一摸,硬硬的,还硌手,硌手还不说,怎么还是方的。毕竟是受过训练的特工,他一咬牙,就把伤口里的东西给抠了出来,结果一看大吃一惊,竟然是粒赌博用的骰子。
受伤的伙计大骇,这太不可思议了,这简直不是人力所为,太他妈的吓人了,一粒小小的骰子竟然有如此的威力,原以为是暗器,跟卑劣低等的支那人一样,喜欢用暗器,可是,这明显不是暗器,就是随手把玩的骰子,赌博用的骰子,一粒骰子竟然这么厉害,这还是人么,简直就是神。可是,他还没见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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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还倒大霉,你以为你是谁,小小的春来旅社在我眼里屁都不是,谁倒霉还说不定呢。”
小安不屑地说道,只要不动枪,这一伙人还真的不足为惧。
壮汉叫百山口下,酒井小队最厉害的高手,柔道七段,当他看到小队成员手中带血的骰子时,脸上顿时显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拿骰子当暗器,他还第一次见到,以前连听说都没听说过,这得是什么样妖孽的高手才有如此的功力啊,可是,他面对的竟然是一个半大小子,他似乎有种梦里的感觉,太不真实。这支那人什么时候有这样的高手了,没听说过啊,这支那人不都是东亚病夫么,这小子肯定不是。
百山口下的脸色顿时凝重无比,相比这小子,那三个老头倒不值一提了,问题是这小子什么来路,怎么一上来就提潘老大,看样子是潘老大一伙的,问题是潘老大几个花子,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高手撑腰。
作为深入中国搜集情报的特工组织,酒井小队可以说全方位的掌握了徐州城的方方面面,政治的,军事的,民生的,面面俱到,至于潘老大几个,就是一群上不了台面的叫花子,在火车站附近乞讨为生,其实日本人最看不起叫花子,认为这是一群不劳无获的废人,低等人,在日本国,根本不允许这样的人存在,也就是支那,这个低等的民族,才有如此低等的行当。
楼上的酒井没料到这大好的局面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给破坏了,破坏了还不算,还打伤他一个手下,打伤他一个手下不算,这小子竟然一开头就提潘老大,这不由得让酒井的心一颤,联想到昨晚莫名其妙的大火,可是,他随即又打消了那个念头,直觉的告诉他三个字:不可能。
看着骑虎难下的白山口下,酒井冲楼下一挥手,意思撤了吧,带那小子上来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