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高的驿站里静悄悄的,
大家都在补觉,二楼只有一间客房里还有说话声。
倪川向王鹏打听沈逸澜来石邑的细节,他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个人有问题。
绣衣使同知比较头疼,他可以对义父言无不尽,对倪川是不想说什么的,之所以将他叫上楼来,也是担心下面人多嘴杂,说点什么提醒了他。
这会有点不好说,都是老狐狸,说多了就是错。
王鹏清了清嗓子,
“沈逸澜是沈家嫡长子的女儿,在沈家行九,沈家流放的时候嫁了人,留在了陵州,后因婆家娶平妻提出和离......”
倪川耐着性子听完,
都是些无关痛痒的,一点有用的没有。
说到最后,倪川突然道:“沈家被流放,作为沈家的嫡孙女,捐粮草给朝廷,王大人觉得可真?”
王鹏不是没想过,作为绣衣使他相信了便是失职。
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舍不得沈逸澜,就是这么的卑微。
面对这个老狐狸,不透露点实情给他,糊弄不过去,
“倪将军,出于私交本官透露给你,但,不能拿到明面上说,”
王鹏一改方才说故事的语气,面色也跟着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