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里,沈逸澜和丫鬟紧紧的抱在一起。
连翘哭的稀里哗啦的,颤声道:“就知道姑娘是最有办法的。”
沈逸澜拍拍她的脊背,“傻丫头,哭什么,我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跟半夏似的,动不动就哭鼻子。”
连翘抬袖子擦着脸上的泪水,“奴婢是高兴的。”
沈逸澜弯腰将棋盘捡起来,“看看有没有摔坏,郡主这个棋盘是榧木的,要千八百两银子。”
连翘仔细的翻看,忍不住笑了,
“驿站这些人吃一顿好的要一千两,姑娘连眼睛都不带眨一眨的,千八百的棋盘说的好像赔不起一样。”
“该省省,该花花。”
“本郡主的棋盘要是摔坏了是要赔的。”
芷柔郡主说着话笑盈盈的走了进来,拿过棋盘也看起来,这要是坏了,可得讹沈逸澜这个大户点银子。
连翘赶紧道:“没坏,没坏。”
她说着话,弯下腰去捡地上的棋子。
“这棋子是滇南紫英石的,掉一个叉,赔全套的。”
芷柔郡主抱棋盘叹气,如今郡主落魄了,说起什么来都是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