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要给太子殿下做媒?”
庄墨寒闻言,顿时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止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唐寅见状,不由扯了扯嘴角,上前轻拍他的后背,帮庄墨寒顺气。
过了好一会,庄墨寒这才缓过劲来,气恼的瞪着唐寅。
“老夫原想着,你小子,聪明绝顶,去京城也就罢了,”
“你如此胡闹,老夫怎放心你去京城?”
“不行,老夫这就给陛下写奏折,让你就呆在金陵!”
唐寅闻言,不由得苦笑一声。
“庄师,您听学生解释呀!”
庄墨寒怒声喝道。
“解释什么?”
“太子本就势弱,皇后就指着他娶个贤良淑德有助力的太子妃,”
“难道你指望那个业国公,帮太子稳固太子之位?”
唐寅顿时一阵无语,连忙说道。
“庄师,太子身边的助力,本就不少,内有皇后,外有我岳父靖国公,”
“学生以为,此时的太子,不仅不需要助力,反倒要修身养性,主动示弱才好!”
庄墨寒闻言,不由一愣。
“主动示弱?”
唐寅点了点头。
“庄师,您有没有想过,在淮县,为何区区一个金陵知府和县教谕就敢设计陷害您?”
“在杭城,黄琦身为秦王的小舅子,能够在桐庐书院有一席之地,那也不是蠢货,为何偏偏要找张宏业的麻烦?”
“请奏恩科之人,又为何是魏王殿下?”
唐寅每说一件事,庄墨寒脸色就难看一分。
半晌之后,庄墨寒这才憋出一句。
“既然你都清楚,为何还要去京城?”
唐寅闻言,微微一笑。
“庄师,学生还是那一句话,”
“就算学会退让,他们就能放过我吗?”
“学会与太子牵扯太深,他们不会以为,我会甘心平庸,”
“您老的官学,处处受人掣肘,与学生太子党的身份,也脱不开干系,”
“学生去了京城,您老在江浙二省,推行官学,便也能消停下来了......!”
庄墨寒听到这话,不由得抬起头来,怔怔的看着唐寅。
“你小子......!”
唐寅摆了摆手。
“庄师不必感动,学会做这些,都是应该的!”